他們此行得到的消息有三個。
一是失蹤的人已經死了,想要拉著活人陪葬。
二是米多羅商隊推崇的鎮界使神尊不是邪神,他們售賣的法器對付死人很有效。
三是冥雲歌和帝言殤帶來了巫神的畫像和神言,經驗證,神言是真的。
在那之後,東邊地域第一座鎮界使神廟正式建成,冥雲歌和帝言殤神使的身份像一陣颶風,席卷了整個東邊的領地。
在那幅畫和神言麵前,沒有人會發出質疑。
冥雲歌領會了巫神更深一層的用意。
她以神使的身份駁斥了戰戚風之前把米多羅商隊定為邪教組織的通告,戰戚風裝聾作啞,民眾們深信不疑。
另一邊,巫神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被冥雲歌算計了,那句神言是她報複自己的手段,也是她從自己手上討去的利器,比那幅畫更有服力,無懈可擊。
她以為自己利用了冥雲歌,卻讓冥雲歌達成了從一開始就定下的目標。
氣笑了。
……
東黎部落。
虞蕉衣著華美,昔日裏微胖的體質又回來了,豐腴飽滿,雪肌有意的曬成了蜜色,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坐在一旁,看著巫醫和侍女裏裏外外忙碌著。
瑟舞的女兒戰綾早產,瑟舞血崩殞命,戰戚風便把戰綾抱到虞蕉這裏養著。
三兩頭生病,鬧得人仰馬翻的。
不知道是不是叫喚的孩子有奶吃,和戰綾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孩子前後有三個,戰戚風最重視她,據另外兩個連名字都沒取呢。
帳簾挑起,戰戚風風塵仆仆的進門,做好下一步的戰略部署之後,立刻就趕過來了。
虞蕉“騰”的一下站起來,迎上去,淚眼婆娑,柔聲軟語:“陛下,戰綾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在娘胎裏就多災多難的,這生下來也沒享到福,臣妾看著都心疼。”
將近一年的時間,虞蕉摸透了戰戚風的脾氣,適應了蠻族的生活。
蠻族的女人豪爽,直來直去,她把昔日宮廷裏的手腕拿出來,死死的壓住了戰戚風的一眾妾,日子可謂是順風順水,比皇後還滋潤。
她無時無刻不想拿到屍棱俊手上的黑珠子,擺脫冥雲歌的威脅,一切就圓滿了。
戰戚風大手在她嬌挺的胸脯上揉了幾把,攬著她的臀收進懷裏,灼熱堅硬的下身抵著她,蹭了蹭,憐惜道:“吾後辛苦了。”
西邊的女人豐盈了,滋味更好。
路過的侍女差點把眼珠子翻過去回不來了,不過虞蕉正當寵,惡毒又狠辣,她是不敢嚼舌根的,以前有人嚼過,戰戚風沒有查證核實,縱容虞蕉把人挖眼拔舍趕出部落了。
戰戚風看了一眼戰綾,一隻,總覺得下一秒就咽氣了,不過既然是饕餮轉世,也沒太過擔心。
屍棱俊從外麵走了進來:“神王陛下,有事相商。”
戰戚風頷首,在桌邊坐下來,虞蕉殷勤的給兩人填了茶水。
屍棱俊對女兒的變化很是滿意,話也不會背著她,
“陛下,您對那兩個被稱為巫神神使的男女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