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饋技能是什麼?”冥雲歌好奇的問道。
“驅鬼逐邪。”老者道:“封號是聖金仙。”
冥雲歌唇角抽了抽,這個也不是真的吧。
老者給了冥雲歌一把鑰匙,一枚仙宮庭的令牌:“信仰之力可以贈予,如果哪位仙官所屬的地界發生大規模的災難,仙官閣會為他有償收購信仰之力予以保護信徒,到時候望壽金仙能夠伸出援手。”
“好。”冥雲歌收起了仙宮令,拿著鑰匙找到了自己的院落。
巧了,和帝言殤當了鄰居。
雲上院是個非常適合隱居和修身養性之地,隻有金仙官才能來到這片空域,金仙官為數不多,關起門彼此間從不打擾。
如果手上沒有要緊的事,帝言殤每隔七日都會過來住一晚。
可惜,這是他最後一次享受一個饒清靜了。
“呦,這不是聖金仙嗎。”帝言殤正在院落裏品茗,一抬頭就看到如花似玉的姑娘趴在牆頭上:“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頓了頓:“你,我們是夫妻,是不是應該住在一起呀?”
帝言殤這邊的格局和冠珠裏麵如出一轍,冥雲歌第一時間判斷,他的記憶至少是沒問題的,心情好了不少。
帝言殤的神色淡淡,言語間很是疏離:“公主下嫁本宮之後,自是可以。”
飛升之後,下界的姻緣不被這裏認可,人皇的兩個女兒他是要娶一個的,冥雲歌在人選之列,這個辭合乎情理。
冥雲歌讀出了他的意思,眼底有怨、有恨、有委屈,可憐巴巴的控訴:“以前你可不是這麼做的,把人抬進宮裏直接就睡了,又把人強行扣住,起來我們還算不得什麼夫妻,你現在是帝宮尊貴的少宮主,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想給你生兒子的一抓一大把,我隻是凡界飛升上來的無名卒,修為和賦都很差,你翻臉不認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帝言殤脊背僵住了,口中的茶水額外的苦澀,他現在身負使命,遠不似在凡界的隨心所欲,他的一舉一動影響著帝宮所有的人,帝氏本身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飛升不是難事,那萬分之一人能承受的化神劫到帝氏這裏是百分百的。
可那些被帝氏牽連一起貶到六十六重的人巴望著回去,自己沒辦法像從前一樣隻要她一人,知道她不會接受與人共侍一夫,所以他給了她自由,幹脆裝作不認得。
被她這麼一,味道就變了,感覺自己成了吃幹抹淨不認漳負心漢。
冥雲歌著還把腿抬到牆頭上一條,想要翻牆和他理論的架勢。
兩條腿一起上去的時候,身體一歪就跌下去了。
下一刻,跌進了一個結實而又熟悉的懷抱裏。
“公主,心。”帝言殤接住她,立刻把她放到地上,重新回到他正在品茗的石桌前。
冥雲歌從院牆的葡萄藤上摘下一串葡萄,揪下一顆放進嘴裏,臉皺成一坨:“不好吃。”走過去放到他麵前裝茶點的盤子裏,坐下來,從冠珠裏另外拿出一串水晶葡萄吃起來:“你想你是為了大義,為了下蒼生嗎,這份心思我也有的,我準備當人皇的繼承人,招六胥,莫玄在這裏吧,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