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恐怕跟江如敘脫不了幹係!
隻要一聯想到是江如敘的事情,她順著這個思緒一縷,就明白了,到底是誰再刁難她。
據孟青羨所說,這件事情不過就是需要扔些銀子意思意思而已。
可是那小廝的語氣堅定無比,好像再完成一件任務一樣。
一定是有人這麼授意他,讓他這麼說的!
再轉念一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晚晴就豁然開朗了!江家的小兒子,江行夜!
現在還在白家曆練。
說是曆練,倒不如說是白家掌控江家的一枚棋子。
江行夜從小就沒有回過江家,隻是偶爾聽白家的人說起,江家又收了一名義女,他又有了一名具有青鸞之體的妹妹。
江晚晴的事情,徐氏恐怕也已經用信件的形式,告訴了江行夜了。
這還沒有見麵,這個江行夜居然就躍躍欲試,想要給自己的妹妹,出一口惡氣!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江晚晴從來都不是一個軟柿子!
問了幾個下人,江晚晴快步的走到了江如敘休息的地方。
荷園。
此時,江如敘正坐在涼亭之內,跟一個一襲白衣頭發肆意披散在後的男人,說著什麼。
她的眼神,看向了江晚晴的方向,臉色一瞬間就垮了下來。
男人順勢,也轉頭看了過來。
江晚晴看著那男人的模樣,頓時笑出了聲音。
這個男人,可長的真像江亭雲啊!
果然是一家人!
要是江亭雲的胡子沒了的話,跟江行夜恐怕就像哥倆一樣。
想到這裏,江晚晴狡黠的摸了摸光潔的下巴。
要不要給江亭雲的胡子,放一把火呢?
這一定很有趣!
“江晚晴,你來這裏做什麼?”江如敘激動的聲音,讓江晚晴收回了神。
她輕笑了一聲,快步的向著江如敘走了過去。
江晚晴眼睜睜的看著江如敘的身體,越來越抖,最後她站在江如敘麵前的時候,江如敘抖如糠篩。
就跟生病抽搐了一樣。
“我說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剛進白家就生病了?”江晚晴說著,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關切的說道:“妹妹來給你看看病,診治一下——”
“不用!”
江如敘一聽到江晚晴說診治,頓時就打了一個哆嗦。
這幾天的遭遇猶如洪水一般,一瞬間衝進了她的腦海之中。
“這位,就是江晚晴?”
一旁的江行夜緩緩開口,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臉戲謔的樣子。
“你是?”江晚晴挑了挑眉頭,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你是我二哥?”
“我沒有你這個妹妹。”
江行夜不悅的別過了頭,好像根本就不想承認,有這麼一位家庭成員。
江晚晴也不惱怒,就站在那裏,嗤笑出了聲音,“我也沒有你這麼大的哥哥,江家不住,跑白家住了這麼長的時間。”
他既然不想好,江晚晴自然是要奉陪到底。
“你!”江行夜皺著眉頭,高聲的嗬斥了一句。
“哥哥!別說了!”江晚晴到底是什麼人,她比江行夜要清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