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胡斐此時紅光滿麵,若不是別人看著,恐怕自己也早已經回到營帳裏麵好好的欣賞懷中的勝利品了。
江晚晴點了點頭,對胡斐開口說道:“沒有辦法,這半年在陵墓之內常年沒有見到陽光,終日昏昏沉沉,好不容易出來了,當然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說著,江晚晴當著眾人的麵挽住了孟青羨的胳膊。
如此的舉動,更是讓眾人麵色一頓。
這個女人可真是……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做派……
江行夜更是臉都不知道放在哪裏,瞪了江晚晴一眼之後,尷尬的抬手喝了一杯酒,來緩解現在的尷尬。
江晚晴看他們沒有任何的言語,微微點了點頭,帶著孟青羨正準備要走,就聽著身旁,傳來了一個洪鍾撞呂的聲音。
“等等!”
眾人一聽這話,尋聲望去,江晚晴也是好奇的轉過了頭,看著朝廷那個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老者,緩緩的站起了身來。
“江家四小姐慢走!”
“這位老大爺,叫我做什麼?我與夫君身體不適,不能在陪你一同飲酒,要是真的有什麼特殊愛好,去讓胡二哥給你找些人陪著不就好了?”
江晚晴這句話,讓老者的臉瞬間就黑了起來,麵露猙獰的看著她,渾身的肌肉都開始顫抖。
“呀,老大爺,你這是身體不好啊!趕緊讓白家的大少爺給你一些丹藥,這樣才可以……”
“夠了!”
老者大聲的嗬斥著,用力的拍了拍桌案,頓時轟然倒塌。
一聽江晚晴戲謔的調侃,老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江晚晴笑了笑,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老者麵無表情的看著江晚晴,強忍著怒氣漸漸的心平氣和了起來。
許久之後,他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終於把心中的鬱氣完全的給咽了下去,對江晚晴開口說道:“你這小女,從陵墓出來,就隻畫了這麼一副地圖?”
果然!
這老者也絲毫沒有猶豫,話不多說,直奔主題。
江晚晴一聽他的話,眼底劃過一絲的詫異,眼眸瞬間就暗了下來,輕輕的勾起了唇角,緩緩說道:“對!”
這麼一句話,讓老者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眼神淩厲的猶如鉤子,來回的向著她掃視著。
“沒有辦法,在陵墓裏麵那麼久,我也隻能描繪出來那麼一幅圖,畫完之後就走過來了,根本沒有想過再描繪幾張。”
“既然這樣,那現在就再繼續畫吧。”
老者說著,隨手從空間裏麵抽出了一張羊皮紙,旁邊還擺放著一根毛筆。
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江晚晴挑了挑眉頭,沒有任何的言語,隻是嘴角勾起來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胡斐說道:“胡二哥,你看那地圖要不要拿出來,給大家欣賞一下?”
胡斐頓時一愣,沒想到這話題直接調轉到了自己的身上,一瞬間他成為了眾矢之的,眼看著那幾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
胡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