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敘成了這副模樣,柳無極怎麼一副滿是怒氣的感覺。”
她覺得,還有什麼事情被遺漏了。
“夫人,這就別提了,這女人實在是心狠手辣,當著柳無極的麵,直接將一個人的麵皮活生生的給撕了下來,就因為說了她一句醜!”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樣的事情,別人都藏著掖著,怎麼可能讓天機全部都知道。
“這事情都已經在城內傳遍了,弄得城內的民眾敢怒不敢言,我隻要稍加打探,他們就好似倒苦水一樣,全部都告訴了我!”
天機說著,站在了原地,意外的避開了江晚晴的眼眸。
那模樣,一眼就讓江晚晴覺察到了不對勁。
“原來是這樣。”
江晚晴詫異的點了點頭,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天機此時更是渾身僵硬,站在了遠處,故意又挪了幾步,好像生怕與江晚晴站在一起。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天機急忙的向外麵走了過去,好似在奪命的狂奔。
眼看著要跑出去,卻聽到了江晚晴好似噩夢一樣的聲音。
“等等!”
這一句話,讓天機整個身子都僵在了原地,錯愕的轉了頭,略顯拘謹的站在那裏,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怎麼了?”
此時的江晚晴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饒有興致的看著天機。
二人四目相對,那模樣,更是讓天機有些慌亂。
“你,你這是……”
“天機師傅,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把。”
江晚晴說的是個肯定句。
她的言語,讓天機的身子一僵,錯愕無比。
到是江晚晴十分的淡定,挪了挪位置,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天機師傅還是再回來,好好的跟我說一說吧!”
聞言,天機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那萬般無奈的模樣,也著實讓江晚晴勾起了唇。
天機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又折返了回來,“那個江如敘,現在對你恨之入骨,所殺的人,全部都是與你有關。”
“什麼?”
“據說是走路的時候,見到了眉眼與你相似的人,或者名字裏麵帶有晚晴二字,全部都殺了!”
天機說這句話的時候,瞬間眉頭緊鎖,都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情,出現在他的麵前。
一時之間,江晚晴沉默了起來,安靜無比,驀地,她突然就笑出了聲音,“好好好,這江如敘,可真是恨我入骨。”
“這事兒說來我也覺得奇怪,江如敘以前可不是如此,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性格如此的狠辣!”
天機十分的詫異,眉頭緊鎖。
“恐怕這也是柳無極離開那裏的理由,柳無極再怎麼欣賞江如敘,都不會喜歡一個嗜血好殺的女人。”
江晚晴低聲的開口,眯起了眼睛。
天機聞言也是讚同的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這柳無極突然來訪,恐怕除了江如敘的原因,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江晚晴低聲的說著,雙手輕輕的拖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