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道姑道:“我總覺得事有蹊蹺,竹虛怪人臨死之前,他拚命的去救自己的徒兒南宮珊,這才給了你機會讓你殺害他。他這般的重情重義,和我媽媽說的不一樣啊!”那個女子道:“難道他良心發現,年老的時候變好了嗎?”道姑道:“竹虛怪人一再強調自己和莫無情不相識,而且是光棍一個,最近我想起來時總感覺他不是裝出來的。”戴著黑布的女子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歐陽日騙了我們?”道姑道:“那一日他說竹虛怪人便是鄭一鳴,而且竹虛怪人也承認自己是鄭一鳴,甚至他也敢承認自己師父是北島聖人,唯獨說自己和媽媽沒有關係,這些好像真的不是裝出來的。”那個女子道:“歐陽日最近就要到安城了,見麵的時候再問一下就是了,這之間似乎還有什麼事情呢!”
珊珊道:“果然是歐陽日在背後搗亂,這個歐陽日也太可惡了吧!”南宮奚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再瞧瞧。”道姑道:“你先去休息吧!這些事情等到歐陽日回來的時候再說。”那個戴著黑布的女子點點頭,道:“恩,好。”說著便進了一個房間。隻見那個道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從衣服裏拿出了一個項鏈,珊珊低聲道:“是那個太陽圖案的項鏈。”道姑很是寶貝這個項鏈,看了很久,道:“媽媽,你放心吧!你所受的苦我都會讓鄭一鳴償還的。媽媽。”說著不禁流下了眼淚,道姑想起自己和莫無情孤苦伶仃,受盡了別人的冷漠和白眼,心中對莫無情的遭遇很是感慨,又特別痛恨曾經拋棄她們母女的鄭一鳴。
珊珊和南宮奚從屋頂上下來,珊珊道:“我知道了,這個太陽圖案項鏈一定是莫無情的定情之物,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啊?上官雄給的這個提示未免太小兒科了吧!”南宮奚道:“我想有個人身上也有一個這個太陽的項鏈。”珊珊道:“你是說陷害我師父的那個人嗎?”南宮奚點點頭,道:“沒錯。可能就是歐陽日。”珊珊點點頭,道:“那你說他為什麼要陷害師父啊?這怎麼也說不通嘛!”南宮奚道:“這個騙局30年前就開始了。”珊珊若有所思的道:“你是說他從30年前便用了師父的名字來蒙騙莫無情,這才會有現在的結局。”南宮奚笑著看著珊珊,道:“你說呢!”兄妹兩個默契的點點頭,珊珊道:“看來真相真的要浮出水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