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劉姓女修還吵著黎銘朗拋了一個媚眼,眼中含情脈脈,搞得黎銘朗暗自發笑,覺得這人著實有趣。
那於師姐卻道:“劉娟娟,你就別胡亂用你的媚術了,根本就對這位師弟沒有任何效果。”
黎銘朗暗暗記下了這名女修的名字,原來她叫劉娟娟。
至於那媚術沒有起效原因很簡單,黎銘朗的精神力比尋常修士強上很多,除非對方修為遠勝黎銘朗,不然媚術和威壓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效果的。
劉娟娟也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林木輝卻沒有多理會劉娟娟了,而是繼續道:“最後一位那靠近土包的師兄,正是陣法師許師兄,他癡迷陣法之道,黎銘朗,你也可以和他好好切磋切磋。至於我,就是最後一名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修士了。”
黎銘朗自然沒有懷疑,林木輝雖然是一名煉丹師,身具木屬性和火屬性靈根,但是主修功法仍然是火屬性功法。
至於那名陣法師許師兄,黎銘朗也是特意細看了下,他耳朵裏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幾人談話,一門心思全部投入到了那個奇怪的大土包上。
林木輝覺得有些尷尬,大聲道:“許師兄,我邀請的修煉五行功法的修士來了,我們可以開始準備破陣了。”
那名許師兄這才站了起來,掃了黎銘朗幾眼,才道:“可是在下剛剛觀察陣法,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在破解大陣之前,恐怕還有其它一些陣法需要一一破解。”
“這麼麻煩嗎?”那劉娟娟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林木輝則道:“要拿到壽元果可哪有那麼容易,不麻煩才是奇怪呢。”
許師兄道:“既然要破解這麼多陣法,那在下醜話可就在前頭了。壽元果在下得三分之一,幾位沒有意見吧?”
幾位修士都不愉快,這一人就占據了三分之一,可真是太過分了。
許師兄十分得意,誰讓在場隻有他懂陣法呢。
黎銘朗突然了一句:“這陣法在下也能破解,在下不需要什麼三分之一的壽元果,但是那壽元果的根部必須歸在下。”
黎銘朗這話一出,頓時大家都對黎銘朗另眼相看,也對許師兄的貪得無厭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任誰都會選擇站在黎銘朗一邊,三分之一的壽元果太多了,他們舍不得放棄,但是那壽元果的根部則是雞肋般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能培育出樹苗。
而且,黎銘朗是唯一一位修煉五行功法的修士,而那許師兄則變成了可有可無的人物了。
“你懂陣法?”許師兄皺著眉頭問道。
“略懂一二。”
“那我們就共同破陣吧,抓緊時間。”許師兄很快就做出了退步,若是黎銘朗根本不懂陣法,隻是濫竽充數的話,他再討價還價也來得及。
於是,其餘五人在一旁觀看,而黎銘朗和這位許師兄則一起開始探討破陣之道。
黎銘朗在一開始對於這位貪婪的許師兄並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真正和他談論才知道這人並不是庸才,在陣法一道上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遠遠比黎銘朗這種半吊子完全接受上古陣法傳承的修士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