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分,帝雲軒和溫卿淮坐在餐桌上,看著餐桌上擺放的一大桌子的菜,帝雲軒嘴角上揚,“怎麼今日還不見國師下來?可是有她最喜歡吃的菜。”正端著湯過來的淩源將湯放好而後著:“大人,這個是國師讓我交給你的東西。”淩源將錦囊遞給帝雲軒,帝雲軒手接過錦囊,這不是一般的錦囊,而是一個儲物袋,裏麵全是裝著她的東西,淩源又著:“國師這個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交由大人你保管,國師她要去一趟她該去的地方。”
帝雲軒將錦囊收好,目光一怔:“她何時跟你起的?”淩源皺了皺眉:“了許久了,大人回來的時候還瞧見了國師呢。”
溫卿淮眸光一閃,不好,帝雲軒見著溫卿淮如此神色:“你臉色怎麼蒼白?”溫卿淮一副分明有事的模樣搖頭:“沒事,就是有點不太舒服。”
“國師可有幾時回來?”帝雲軒又問著。淩源搖頭:“這倒是沒有,不過,大人你知道國師去哪裏了嗎?”帝雲軒看了看一副神遊的溫卿淮沒有回答淩源的話。
帝雲軒稟退眾人之後而後看著溫卿淮:“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溫卿淮神色不太自然著:“大人笑了,我哪裏有什麼事情敢瞞著大人?大人多慮了。”帝雲軒沒有耐心的看著溫卿淮:“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希望你如實的回答。”
溫卿淮猶豫再三,這才道:“那日我在曹行的書房之中,遇到了我父王,父王不能幹涉人間,那日父王對我,有異象,大人命格消失,是以司命之過,另有師所測,司命乃不祥之人,如今司命突然回,怕是與此事有關,可我也不敢妄自揣測。”
溫卿淮完便隻見帝雲軒麵色陰沉,眼神犀利,整個人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再者就是帝雲軒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這倒是嚇到了溫卿淮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卿淮連忙上前拿出一方絲帕伸手擦拭著帝雲軒嘴角的血跡,帝雲軒伸出手從他手中拿過絲帕,“無礙。”
溫卿淮神色緊張的拿過帝雲軒的一隻手手號脈了上去,半響溫卿淮才著:“你不要命了,為何內傷如此嚴重?”
帝雲軒將手默不作聲的收回來輕描淡寫地著:“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無事。”
“行,你既然無事,我也不過多的些什麼,好自為之吧。”溫卿淮很是無奈的著,突然想起來上次他給自己的傷藥溫卿淮又著:“你為什麼要把那傷藥給我,你自己為什麼不用。”
帝雲軒手將絲帕捏緊麵色蒼白看著溫卿淮那一副擔心的模樣:“你不必用這種感激的眼神看我,這藥僅僅是對我沒有用給你隻是不想我身邊的人欠你人情。”
溫卿淮神色複雜的看了許久帝雲軒隻了一句:“用自己的命來還人情,你雲軒戰神內一人也。”
溫卿淮轉身離去,帝雲軒幾個閃身到溫卿淮麵前,“你等等。”
溫卿淮伸手扶了一把帝雲軒,“你不要命了,還敢動內力!”帝雲軒手默不作聲的推開溫卿淮的手,“若是此時我回界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