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此時和難離以及賈律師這幾一直在養老院,按他們的法,老幹部們已經開始鬆口了,隨時都能攻破防線。
爭取的來的這些時間多虧了加工車間裏兄弟們的支援,本地的通臂族人明顯的能感覺到熱情高漲的氣氛在變成無聊機械操作,但他們也不好意思來問,畢竟是來支援的嘛,能幫上手就行,不能嫌人家慢。
葛副隊長這兩算是得了已了,跟對方的防務大臣搞戰略談判,看他的神情的確是把防務大臣“煮”的不輕。
咚巴逃離了自己個工作崗位,得到了空閑。可歡樂時光總是短暫的,被拉著進出艙組使得他休閑的時候也顯得不痛快,越是臨近完工,便越是局促不安。
莫胡不知道讓於衷去當後台指揮是不是一個靠譜的決定,但是按他的意思來肯定比葛副隊長指揮更讓他安心。
在船隊沒能結交下什麼人情,該怎麼聚攏人心呢?
答案很簡單,掏錢。沒錢就先畫餅,憑信譽畫餅。
在幾乎每個船隊都搜羅一遍之後,莫胡終於湊來跟他一起出艙的人。除了六船,他沒去。
大家跟著他做出艙的準備,個個都顯得像多年老友一樣,無話不談。就連咚巴也展露出了笑臉。
隻有莫胡笑不出來,他已經預支了這次任務的賞金,都允諾給這些人了。尤其是咚巴,硬他倆交情匪淺,得給兩份的。
五的日子裏,船長老頭再也沒有折磨莫胡讓他跑東跑西。監視他的樁子也沒有掀起什麼波瀾。仿佛回到了無事發生,又每忙碌的日子監獄生活。
莫胡每都在高強度的工作後,倒頭就睡。來奇怪,做夢還能接上。從第一次夢到付剛之後,就沒停過。雖然夢是相連的,但每的內容沒什麼區別,都是正常的上班,站在高牆上監視囚徒。
就當是對往昔生活的延續吧,莫胡心裏還覺得不錯。畢竟心底裏還是有一點後悔翻牆出來的,有這種方式補償也是一件好事。
效率再低的工作,也是工作,是工作就有完工的時候。即使拖延了六,出艙的日子依然到來了。
“莫組長,出艙服談妥了。昨還在那裏跟他們挑刺呢,今早上突然把最好的一批送給我們。我懷疑是他們的上級給指示了。”
葛言的諂媚叫莫胡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但是惡心也得忍著,電池漏液這個把柄不能鬆手。
安副對長那裏也傳來捷報,秘書終於願意作證了。隻要她帶頭,剩下的人也能像骨牌一樣輕鬆推到。
船長老頭那裏沒給指示,明風平浪靜。
莫胡心想,把虹吸裝置安裝好,剩下的勢如破竹。千層餅再怎麼疊,這下也算是進烤箱了。
“提前收工,明出艙!”莫胡下了命令,就地解散了。
他對著不遠處被抓過的樁子眨巴了兩眼,便進三號船去了。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暴露了也就沒啥可藏的了。樁子知道“船長助理”有事找他,便悄摸地跟去了。不聽話,人可就得原地爆炸。
“局座那裏有什麼動靜?”
看了看四下無人跟著樁子後,莫胡把他讓了進來。
“不知道,我隻負責彙報以及聽從指令。”
“倒也是。你又不是什麼幹部。”莫胡吐槽道,“你覺得你們族人喜歡這個局座嗎?”
“現在看是喜歡的,大爆炸之後,族人們是在局座的帶領下才走出陰影的。生活質量雖然不如過去,但總算是之前預期的要高一些。”
“你在候球廳裏的一番話,顯得你不是很喜歡這裏。”
“沒錯,我是大爆炸時遺留的孤兒。政府養育了我、培養了我,我不該有什麼逆反的心裏。但是,每麵對的都是鋼鐵,總會厭倦這種冰冷。外麵的火球並不能成為懸掛在空的太陽,它的身邊也不會有白雲環繞。”
“恒星的大部分逸散的能量都已經轉化為了星環的運行動力。”莫胡補充道。
“不錯,隻能慶幸,我們的科技並不發達到將可見光也完全轉化,不然,就連窗外都是漆黑的。”樁子歎了口氣。
“你想離開?”
“命令你們是暴動分子,但我觀察了那麼久,覺得不像。我總能聽見船員們談論外麵的世界,時間一長,也就心動了。我向你試探,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上船的機會。”
莫胡沉默了,陌生人的話匣子不能輕易幫他打開,這是他今學到的教訓。真的,在一個地方待膩了,總會厭倦,想出去完全能理解。他自己就是帶著這種心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