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明就要開庭,證人不見了,律師不見了,安副隊長和難離也不見了。

沒有被捕的信息,也沒有死亡的信息,這些人大概還在某處躲藏。

莫胡清楚這點,七隊長、二隊長也清楚,禿了皮的“狐狸”船長更清楚。

眼下他們頭疼的不是這些人的性命,而是明怎麼進法庭。影視裏總有一些突然出現衝進現場提供扭轉劣勢的人物或證據到場,但在這裏使這招應該不靈。

所有人現在都在隔空祈禱著前殺手的難離能有什麼神兵降的手段了。

“做過同行,依你看難離有沒有那個本事?”莫胡一出來就去找了咚巴。

“難,笨貨也不是沒有,殺手又不是什麼高難職業,拿槍不抖就行。他看上去也不是很機靈的那種。”

莫胡點頭讚同,初次見麵的時候,難離想騙他開籠子,可的謊一眼就能看穿。

“也不知道葛言那裏進展如何。算了,等早上就知道了。”

莫胡心想明不定還要拔槍,便早早睡覺了,星環的豪華大床睡著可比船艙舒服多了。

自從到了短英星係,關於過去的夢就沒斷過。再加上老頭每次氣急敗壞就拿付剛出來跟他比較,以至於夢裏都有付剛的一席之地。

今依然如此,放風的時間段裏,由於莫胡的存在,犯人們不敢再聚集道水泥管附近。付剛一個人在那裏踢著腳下的塵土顯得很無聊。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和旁邊站崗的獄警攀談起來了,他熟練的掏出煙卷遞給獄警,自己也抽上一根,嘻嘻哈哈、有有笑。

上麵的莫胡看的真切,付剛又賄賂獄警了。即使在夢境裏,他也作風依舊。更氣人的是即使莫胡隻看不言語,下麵的付剛卻對著他指指點點,一副公然和你同事講你壞話,可惜你離得遠聽不見的姿態。

就當他是醜好了,不理他。

就在這時,他立足的角樓開始搖晃了,而且越來越厲害,牆磚在脫落,高牆在坍塌,犯人在逃跑……一切都突然失控了。最後,什麼也阻止不了的莫胡從高處摔了下來。

要“死”之際,他醒了。虛驚一場!一會兒重新做夢,這個線路不對!

剛想抬手擦掉驚出的冷汗,卻抬不動;仔細蹭了蹭,也沒感覺自己在柔然的大床上。

怎麼回事?莫胡閉著眼暗自納悶。

“醒啦,睡的可真沉。搖的我手都酸了。”一個聲音從對麵傳來。

也不知是自己眼睛還沒睜開,還是麵前的台燈不夠明亮,那人的臉隱藏在黑暗裏,看不到。

“開燈,看不清!再給我個外套,冷。”

知道自己被人綁了,莫胡也不心急,給他沙發椅麵對麵的坐,就明得聊會兒。

“要不要再來杯熱茶?”那人嘲笑道。

“你們的茶難喝。先來杯溫水吧,有可樂再端來一杯。”莫胡趁機蹬鼻子上臉。

他知道對麵的人是誰。這椅子他坐過,似曾相識。

“哼,跟那幫鬧革命的一個德行。”

那人嘴上不樂意,該幹的事情卻是一樣沒落,甚至還很貼心的給他鬆了綁。

毯子蓋上、熱水端來,大燈再一亮,熟悉的人最後登場,一席操作行雲流水,隻是莫胡並沒有意外。

很正常嘛,這種時候還想談,十有八九是為了開庭的事。

船隊方麵明都準備下下策的時候拿槍了,有什麼好聊的?

各方麵都想來一手的局座才是最想聊的人。

“為什麼不綁船長?”莫胡率先開口。

“大人物,抓了你們不得造反?你是助理,知道的跟他差不多,抓你風險還些。再,造反派,我以前接觸過,還是挺親切”

不抓就不造反了?再,老頭一到晚裝神弄鬼,我知道的還真的差很多,莫胡暗中吐槽。“大半夜的,抬我過來,想聊點什麼?”

“沒什麼好聊的了。一起看戲吧,反正再過幾個時,我們之間就隻有一個能活著了。”局座這時候瀟灑的像個等待命運的俠客。

“你覺得自己勝算幾許?”

“零或者一百,全看能不能抓到證人了。”

莫胡長歎了一口氣,他的勝負條件也差不多。“講講故事吧,為什麼不想放過你老子?”

“你和你的船長一樣,喧賓奪主,討厭的很。咱倆應該誰問誰?”局座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不過,無所謂,講完我的,就該講你的了。我們現在有大把獨處的時間,足夠兩個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