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怪我們。”
薄晉野非常了解墨墨的脾氣。
“雖然他不會怪我們,可是他心裏麵難過。”喬默笙一想到墨墨就感到心疼不已。
他們手牽著手走出了喬家的庭院。
兩人回到別墅,乘著電梯前往二樓,出了電梯來到臥室,往臥室的沙發上一坐,喬默笙累的骨頭快要散架了,她靠在薄晉野身上。
“對了,關於墨墨綁架的事,你不打算做最後的處理?”
薄晉野地某睨著靠在身上的喬默笙,她一副懶洋洋的狀態,他精瘦的長臂圈住她,摟在懷中,“過幾天你得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這個聚會與墨墨的綁架案有什麼關係?”
喬默笙忍不住嘟囔道。
這男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你隻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盡薄少夫人的本責即可,至於其他的交給我來操辦。”
薄晉野低頭,吻落在她的臉龐上。
喬默笙靠在他身上懶得動彈,“說的神秘兮兮,萬一你把我賣了呢?”
“我可舍不得賣了你。”
薄晉野低眸睨著她清澈的杏眼,目光深邃。
“這可說不好呢!男人不都喜歡新鮮的,刺激的嗎?”
她笑著說道,完全沒有看到他此時的陰鬱目光。
薄晉野把她壓在沙發上,薄唇貼近她的耳廓,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我說過了今晚讓你休息,可是你現在這句話暗示你不想休息。”
“沒有,你搞錯了。”喬默笙害怕的連忙舉起雙手投降。
“女人,晚了呢!”
他的薄唇堵上她的柔唇,大手箍緊她的腰肢。
喬默笙感受到他手掌心傳來的溫度,灼傷了她的肌膚。
這男人每次都是說話不算數,資本家果然不可信。
深夜。
佘蔓茹睡不著站在窗前,薄宇年醒來發現她不在,抬頭搜尋了一圈,發現她站在窗前,掀開被子下床,拿著外套朝著窗邊走去。
“在想綰綰呢?”
薄宇年知道她的心思與牽掛。
“她再怎麼錯,說到底也是我們的女兒,現在離開了薄家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佘蔓茹的身子微微往後倚著薄宇年的胸膛。
他摟著妻子,心中無限感慨,“說來說去都是我們的錯,沒有好好管教她,導致她現在變得這般飛揚跋扈。”
“這是其次,我現在最大的心病是五年前她和喬默笙之間發生的那段事。”佘蔓茹到底還是心疼薄綰妤的。
親生骨肉,血濃於水,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件事晉野會去調查,不如明天我陪你先去找綰綰,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能談的。”
薄宇年摟著她,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佘蔓茹靠在他的懷裏,心情萬分低落,“你沒有發現嗎?綰綰現在的情緒非常偏激,似乎不想見到我們。”
“一次不行我們就多去幾次,她總會發現我們的誠意不是嗎?”他安慰佘蔓茹別太難過。
她輕輕頷首,“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