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愛娣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裏,細細弱弱抽抽嗒嗒的聲哭著。
寧願隻有不停的給她遞上紙巾,再幫她處理髒聊紙巾。腦子裏一直在回放著時候父母兩人吵架的各種場景。那時候的他總覺得寧母太不可理喻了,為什麼每次都要挑起事端。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鬧得大家不愉快。直到剛才他都還是這麼認為的。但剛剛步愛娣點醒了他,其實自己的媽媽也是個可憐之人,對於一個手無縛肌之力的女人來,她們要扞衛自己的主權很難。長期壓仰下就會變得暴躁又偏執。
良久,步愛娣坐直了身子道:“其實我今心情真的很差,我二姐夫出軌了,要跟我二姐離婚,那女的在商場裏看到了我姐,就誣賴我姐推了她,導致那女人流產了。若是的我大姐還有可能,但那是我二姐,我二姐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她是那種人嗎,如果是就不會這麼被人欺負了。你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人們不是常:一日夫妻百日恩嗎,為何會這樣?”
寧願扶著肩膀看著她,語重心長的道:“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的,隻不過剛好被你看到了不好的而已,你看你爸就很棒,你二姐的事我會去調查清楚,你去洗洗吧,我下去看一下媽。”
步愛娣點點頭。等寧願下去了之後,給步招娣打了個電話,半了才接通。卻告知她,因為不放心兩個孩子已經自己打車回到了王家。步愛娣當場氣瘋了,孩子是王家的,難道還會跑不成。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好自己嗎?但步招娣卻在電話裏哭著見不到孩子睡不著覺。步愛娣見勸不住也隻好隨她了,隻能讓她多加心,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給她。
匆匆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後,步愛娣也下了樓。
客廳,餐廳裏都沒有找到寧母和寧願,步愛娣隻好重新回到自己房間,洗漱一下準備休息。
樓下寧母臥室,寧母和寧願兩人相對而坐。寧父早已經出去,不知去了哪裏。
“媽,咱們好好挼挼,15年前爸第一次帶那個女人和寧可回來開始,您一直跟爸的關係不好,兩人三一大吵,二一吵,後來爸幹脆不回來住外麵,我出事去了美國,但是寧靜還,您隻知道自己的悲傷與委屈,可您想過她嗎?沒有父愛,沒有母愛,在這個家隻剩下孤獨。這樣的日子過了這麼多年,您不覺得累嗎?你和爸已經五十多歲了,人生還有多長時間,難道要吵一輩子嗎?如果實在是過不了,你們可以離婚。其餘你沒完成的心願我幫你完成,好不好?”
“我憑什麼要離婚,我咽不下這口氣,兒子,你若真心疼媽,公司一定不能落到那野種的手裏知道嗎?”寧母突然抓住寧願的手道。
“媽,你不要再這些話了,在爸的眼裏,兩個兒子都一樣,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你老是把野種野種的掛在嘴邊,爸肯定會生氣。有些事情咱們不能不接受現實。放過別人,也等於放過了自己。您看您的心髒不好,不都是被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