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愛娣平床上,連頭發都未吹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在夢裏她夢見了寧願,寧願一身白色的新郎服,打著紳士領結,拿著一大束鮮花向她走來,腳下的紅地毯是那麼的鮮豔刺眼,一束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的耀眼奪目,走到她麵前後,深情的望情她,問她:“你願意嫁給我嗎?”她幸福的接過花,點點頭,“我願意”然後抬眼看向他時,卻看到的是四周一片漆黑,一個暴徒正壓著一個女孩,不顧她的求饒,撒碎了她的衣服,步愛娣覺得自己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她使命的掙紮才“啊”的一聲,叫出了聲,她醒了過來。
睜開眼來一看,屋內漆黑一片,安靜得讓人害怕。她伸手按亮台燈,抽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抬手一看時間才半夜兩點多。
她索性爬了起來,打開電腦,查詢各種有關開雜誌社的資料。
剛亮,魚肚白的空,薄霧冥冥,清涼的微風吹了進來,吹起縵紗飛揚。
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步愛娣,抬起頭來,擦了擦從嘴角流出來的哈喇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和脖子。
簡單洗漱了之後就下去幫忙做早餐。
“少夫人,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看你一大早好像沒精神。”花姨把熬好的米粥端上桌,見正在擺碗筷的步愛娣耷拉個眼皮,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便問道。
“沒什麼,昨晚許是做春夢了,嗬嗬……”步愛娣還繞過桌子,附在花姨耳邊嘻笑打趣著道。
“真的?”花姨表現很是驚喜,“少夫人,你不會是懷上了吧?我跟你,我懷我家大兒子春春的時候,就老做那種夢,後來沒過多久一查醫生就懷上了。我看這事,八九不離十,哎呀,這可是大的好事,董事長和夫人聽撩高興死……我去告訴他們去……”
“花姨,花姨,你聽我……”步愛娣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哪知道花姨是這反應,完全不聽她解釋,高心跑了出去。
一會步父步母都進來了。
“爸,媽,我不過跟花姨開了個玩笑,沒有的事。”步愛娣搓著手,緊張的解釋著。
“先吃早餐吧,花姨,去熬點燕窩給少夫人補補氣血。”寧父吩咐完拉開椅子坐下,嘴角眉眼都滿含笑意。
步愛娣扶額,真恨不得抽自己的這張嘴,真的是搬起石頭砸爛了自己的腳。
“坐下來先吃點,等下我陪你去。”寧母倒是沒有表現出來,但在語氣上平和了許多。
步愛娣隻好順從的坐下,食不知味的啃著包子,喝著花姨端來的燕窩蓮子羹。
醫院裏,一係列檢查之後,步愛娣像個犯人似的低著頭等醫生宣判結果。
“月經什麼時候結束的?”
“半個月前吧”!
“好,我開點葉酸回去吃吃,注意休息。”胡醫師一邊一邊按著鼠標在電腦上開藥。
“不是,醫生……你這……”步愛娣吱吱唔唔,急得不出整句話來。
“胡醫師,你的意思是……”寧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