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雅也懵了,不僅僅因為自己居然動手扇了尹天涯的耳光,更因為尹天涯那些話。可是她懵了尹天涯卻沒有靜止不動而是瘋了一般撲上來。
當下體傳來撕裂般疼痛時連雅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水般流出來,屈辱和疼痛讓她生不如死,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
痛的不止是人,還有心。
心痛甚於身體。
電話聲吵醒了尹天涯,他胡亂的抓過床頭櫃的手機,閉著眼睛說:“什麼事?”
電話裏傳來尹兵微微顫抖的聲音:“少爺,你快點來人民公園,我找的啦!我找到啦!你快點來,要不然我就死了!”
“什麼情況!你別著急,滿滿說,喂!喂!兵哥,你——唉!怎麼掛了!”尹天涯一下子清醒了,胡亂的抓起衣服套在身上,飛快的跑出房門。
尹天涯走後連雅滿滿睜開眼睛,下身的疼疼讓她緊緊的皺著眉頭急促的吐著氣,咬著嘴唇慢慢的坐起來走向浴室。
兩個小時後她從浴室出來,雖然走路還有些不正常但已經明顯好多了。伸手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那一朵朵梅花,她滿臉通紅,眼中掠過一抹羞澀,但是隨即這抹羞澀立刻被無窮的怒火與悲哀取代。
尹天涯從人民公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七點鍾了,嘴角一直含著笑,那笑很詭異。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尹兵有些尷尬的說:“少爺,你想笑就笑吧,別憋著了,萬一憋出病來就壞了。”
“哈哈哈哈!”尹天涯沒有風度的大笑著,直笑得眼淚橫流連車都被迫停下來。
直到笑得嘴巴酸痛後尹天涯才一邊咳嗽一邊說:“兵哥,你下次打電話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害得我以為你遇到生命危險。”
尹兵那張毫無表情的麵孔破天荒的一紅,低聲道:“還不如讓我去跟一百個黑狼拚命呢,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緊張,我連氣都不會喘了。”
尹天涯抽了抽鼻子,好不容易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些,這才說:“不過那個女孩子可真的不錯,長得端莊大方又心地善良,我看可以娶回來給我當嫂子。”
尹兵嘿嘿一笑,感激的說:“得多虧了少爺你及時趕來,否則我還真沒有那麼多現金去幫那個大媽交住院費。”
尹天涯搖著腦袋說:“如果能讓他對你留下好印象,花多少錢都值得,這樣吧,從現在開始我放你的假,沒有特殊情況不用跟著我,利用這段時間多往醫院跑跑,也能多和那個女孩子見見麵多增進了解,還有,男人嘛,主動一點不丟人,記住,你可是我們尹家人,身份和尹家四少一樣,什麼樣的女人都配得上。”
尹兵鼻子一酸,少有情緒波動的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低聲說:“謝謝少爺。”
尹天涯沒好氣的的說:“把那個女孩子給我娶回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行了,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好夢被你給吵醒了,我現在回去補覺。”
推開臥室的門,尹天涯把西裝丟在一邊準備洗個澡,可入眼處卻發現好像有些不正常,略一皺眉他猛然想到連雅不見了,而且床上的被子床單也都沒了蹤影。
“這個丫頭不會是把被子當成衣服床了吧?”尹天涯想起連雅的衣服被自己撕爛了,於是趕緊打電話給尹雲。
“少爺,連雅已經走了,穿我的衣服走的。下次記得在你的房間裏多放幾件衣服,願意玩暴力還不做足功課,不是讓人家女孩子丟人嘛!”尹雲的話裏帶著掩飾不住的笑。
尹天涯臉上一紅,狠狠的掛斷電話。
走進浴室的時候他腦子有點迷糊,既然已經穿了尹雲的衣服,那被子和床單哪裏去了?該不是這個小丫頭老毛病又犯了把所有髒東西都裝袋子丟樓下去了?不過昨晚確實做了一個好夢,這是許久以來沒有過的,似乎記得自從發現連雅在香港與安俊偷情後自己就沒有睡踏實過。
也許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緣故,心理和生理上都有一股邪火,經過昨晚好像感覺好多了。
“應該讓連雅回來住了,畢竟是我名義上的老婆,又不能離婚,還是別讓她再有機會給我戴綠帽子了。”想到這些尹天涯用力的吐口氣,天知道他這是不是在給自己找一個能再次擁有好睡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