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霸的行為早就激怒了周圍的老百姓,他覺得自己手握公權就可以為所欲為,絲毫不將羅成郡老百姓的死活放在眼裏。故此,即便是他下一百條命令,也是徒勞。
那些個跟在他後麵的既得利益著,看著風向標有所不對,也有動搖的,畢竟,民心不可欺。
吳霸隨手拿過羅成郡大印,昭示在手,當眾宣布抓住葉飛的命令。
誰都看見葉飛的實力,此時,誰敢動手?
趁勢而為不就是最好的處理結果嗎?為何偏偏又要看吳霸的臉色?葉飛覺得現在就是拿下吳霸最好的時機。
吳霸身後的幾個衙役弟子都一起茫然的看著吳霸,不執行命令吧,這是郡守下的死命令,去執行吧,害怕葉飛,尤其是在他打敗索正民,掃除羅成最厲害人物的時候,那個恐怖勁兒簡直是生平僅見。
周圍衙役紛紛向後退卻,每人拿吳霸的話當回事。
“咣!”
一聲銅鑼聲響起。
一個四人抬著轎子的隊伍從最西頭走來,已經快接近葉飛家的門,眾人卻都是沒有發現。
鄉親們一心看著吳霸出醜,心裏牙癢癢的攥緊拳頭,可誰不能把他怎麼樣。
“是太守致遠的轎子!”吳霸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高興的在地上跳起來,眼裏得意洋洋的表情更是顯得盛氣淩人。
像金元寶一樣,吳霸一溜煙去迎接轎子。
周圍的老百姓全部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太守的到來,肯定是吳霸之前給太守報過信,要不然太守怎麼這麼快就能趕來?
但仔細一看,吳霸的義子吳一卻是跟在轎子後麵。這個狗腿子,最喜歡狗仗人勢。
“見過太守大人!吳某給您請安了!”吳霸一副奴才樣,就差下跪給誌遠磕頭。
滿臉的卑躬屈膝,看著就讓人討厭。但吳霸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滿臉的笑容堆上,像是成熟的核桃皮一樣。
“你們誰是葉飛?我看看他。”太守理都沒有理吳霸,把他擱置在哪裏。隻有吳一和吳霸父子像是得到救命稻草一般,臉上樂開了花,感覺救星已經降臨,傻傻地站在那裏。
一襲白衣勁服的少年身帶佩劍,英姿颯爽,氣質逼人,充滿陽剛之氣。
“在下雲宗弟子葉飛,見過太守大人。”葉飛大步上前見禮。
“恩,不錯,一表人才。”早就有人掀開轎簾,看到一個富態的老者安詳的坐在在裏麵。
“那羅成郡救下一老一少的是不是你?”太守致遠問到。
“正是在下,那路過羅成郡,看到有人在鬧事,就順手管了一下”葉飛道。
“很好,本太守就是要找到你這麼一個典範,來給我們修武之人做表率。”
“既然是這樣,那就接受本官的賞賜吧!”著太守致遠招招手,示意身邊的衙役端上銀兩。
“這是本太守的一點心意,也是你拔刀相助的獎勵,希望你能收下,成為本縣的表率人物,也算是功勞一件。”
葉飛感覺有些懵,這是哪裏跟哪裏,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會是這樣?喜從降啊!
幾個衙役端著白花花的銀子上前來到葉飛麵前,葉飛拱手謝過太守,叫葉衛東收下銀子。
“今的這事老夫早有耳聞,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太守慢慢道。
真是太奇怪了,葉飛何德何能能進太守請來?難道真是救人一事還是?
“來人!把他們兩給我綁起來!”
幾個衙役迅速上前,結結實實的把吳霸父子綁起來,吳霸口裏喊著冤枉,轉眼臉上卻變得像豬肺頭一樣。
“哼。冤枉你,一點都不冤枉,你們父子在羅成郡得到所作所為我難道不知道嗎?自打吳一進了我的門,我就知道一切了,這些年你們在羅成郡橫行霸道,我都警告過你們多次,現在卻還不知悔改,真是可惡。給我帶走”太守致遠很安詳的道。
站在一旁的葉衛東夫婦像是在做夢,這演的是一出什麼戲?如夢方醒?
周圍看熱鬧的人有的已經拍手叫好了,這吳霸實在是罪有應得,要不是葉飛,可能現在還在恃強淩弱老百姓。
“郡守!郡守!”一些衙役和老百姓都雙雙舉起拳頭,要太守任新命新郡守。
致遠抬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鄉親們,這事我早有定奪,你們不要心急。”著太守致遠收過從吳霸哪裏拿過的郡守大印。
緩緩走出轎子,致遠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再看看眼前的情況,早就明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憑借多年的曆練,太守還是能準確的研判眼前發生的一切。
“嗖!”
一道猛烈的拳風朝太守致遠砸來。
太守致遠沒有絲毫的防備,葉飛卻是早早一個蟬飛五嶽,立在了太守前麵,硬是接住了從半空中砸下的一拳。
原來這斷了手指的黑衣大漢,一直立在人群後麵,見他的主人吳霸被太守的人帶走,一時情急,準備為自己的主人報仇,才在太守不經意間出手。
“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太守著,看看葉飛。
很顯然,太守對自己的安全完全沒有顧及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