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望眼,周圍一片朦朧之感。
夜色漸深,周圍茂密樹林更是顯得陰森恐怖。
葉飛記得商隊中老者的話,那間奢侈豪華的房間不能進去,一旦被困,或者又要遭遇很多麻煩,到時候耽誤了行程,可就十萬個劃不來。
就在這間小草房內,狄窩堡正穿著一個短褲,軟磨硬泡的在和一個女子說話,隻聽的那女子一直嗚嗚咽咽的哭。
“小娘子,隻要你從了我,以後盡是榮華富貴,連你家的人都跟著沾光,何必跟那個土包子去受罪!”
“大當家的,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
肯定是這狄窩堡搶劫了人家的老婆,沒有在幹好事,這等占山為王的賊寇,憑借著自己手下的狗腿子,總是喜歡仗勢欺人。
尋思到這裏,葉飛也沒有直接進去救人,而是先觀察一下周圍的地形,要是真救出人了,卻出不去,也是一個麻煩事。
可是小路石階都是一層層鋪上來的,哪裏有什麼暗器?
仔細一看,葉飛發現,所有的腳印都是從一個方向走的,也就是所有的人行走的時候是一條直線,而且葉飛此刻落腳的地方,正是一個類似一下水井蓋的圓盤,那麼,這個圓盤應該就是一個安全點。
這樣看下去,足足有三裏長的小徑是這樣,難怪一路上那個嘍囉都目不斜視的直直往前走,再說了,要是真一個不小心被暗器所傷, 那也是十萬個劃不來。
沒有任何人的指點,現在全部靠著自己摸索,這裏發生的一切都隻有葉飛一個人知道。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問道修武之人必經之路。
武海有路勤為徑,修為無涯苦做舟。
看清地形之後,葉飛一個蟬飛五嶽,直接潛伏在了小草屋的窗戶下麵,透過窗戶紙,葉飛看見一個彪形大漢正拿著酒壺往嘴裏倒酒。
“什麼人?”
草屋門口一個瞭哨的看見了葉飛的身影。
“大當家的,有刺客!”
隨即,葉飛飛出一腳,早就將報信的小嘍囉踢出出十丈之餘。
卻是驚動了草屋裏的狄窩堡。
略有些醉意的狄窩堡光著膀子,從屋裏搖搖擺擺的走了出來。一看周圍的兄弟一個都不在,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好漢,請出來吧!”狄窩堡冷靜的看著周圍。
輕輕一躍,葉飛從屋頂跳躍至狄窩堡的麵前。
二話不說,葉飛迅速凝聚真氣,一層金燦燦的罡氣密布於手。
“化靈境五重!”
狄窩堡也是迅速運轉真氣,集聚全部真元於拳頭,施展開雲水宗的海綿掌法朝葉飛襲來。
雲水宗海綿掌法以後勁見長,葉飛之前領教過,現在卻是感覺這狄窩堡的海綿掌法不但後勁十足,就連一開始發力都飽含勁道。
葉飛迅速棲身於狄窩堡身邊,卻不想越棲越近,就像是海綿被越壓月低一般,眼看狄窩堡一掌就能擊倒葉飛,卻還是沒有發力。
葉飛感覺不對勁,狄窩堡不應該是這樣的實力。
“不好!”
待葉飛明白這是欲擒故縱的招術時,狄窩堡已經將一雙大手硬生生的蓋往葉飛的腦袋。
情急之下,葉飛一個輕蟬翻身,斜刺一掌,直朝狄窩堡褲襠處劃去,順手帶下了狄窩堡的短褲。
隨即,一招烈焰神拳,直朝狄窩堡脊背砸來。
狄窩堡也是反應迅速,一手趕忙提起短褲,一手施展海綿掌法中【水出芙蓉】幻化出許許多多手掌,直劈葉飛。
陡的,葉飛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雙掌一幻,當麵迎了上來。
“哈哈,你在和老不羞的!”
葉飛一直沒有說話,這是他進來和狄窩堡說的第一句話。
“還是個孩子,你真恬不知恥!”狄窩堡罵道。
“你搶劫人家財貨和人,恬不知恥也能說的出口?”葉飛反問道,手下卻是一直沒有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