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時笙從病房外麵走過的時候,恍然間,像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的朝著裏麵看了一眼。
恰好看見了顧越清坐在顏沫沫的床前,因為是背對著的,所以時笙並沒有見到顧越清臉上的神色,隻是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兩個人似乎挺幸福的。
時笙的心裏不明的抽痛了一陣,她扯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是再次見到這熟悉的畫麵時,心底還是依然會瀲起波瀾。
恰巧在這個時候,顏沫沫抬起頭來恰巧見到了門口的時笙。
在時笙觸及到顏沫沫的目光時,她想要躲避,可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迎了上去的時候,發現顏沫沫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挑釁和不屑。
時笙也沒有想到,曾經無話不的兩個要好的閨蜜,現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因為一個男人,起來倒也算是諷刺了。
此刻的顧越清似乎也注意到了顏沫沫的目光在朝著門口看什麼,莫名的,他好像也感受到什麼一樣,在他轉過頭朝著門口看去時,已經空空如也。
時笙也是在感受到顏沫沫眸子裏麵那種沒有任何善意的神色時,才轉身離開了病房門口。
原本是想要進去看看她的,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要以什麼身份進去看她呢?
況且顧越清又在病房裏麵,為了避免尷尬,也就沒有再進去了。
每一次隻要時笙沾染到和顧越清有關的東西,這一總會心不在焉的。
手裏麵端著一些藥品,漫無目的的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恰巧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黎果的來電。
“阿生,你在哪裏呢?我怎麼找了一都沒見你人。”
電話裏麵黎果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著急。
時笙也感到有些疑惑,微微的蹙了蹙眉頭,抬起眸子來看了一下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開口道:“我就在婦產科室的門口,怎麼老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醫院就好,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一個病人出現了,很嚴重的情況,需要你過來看一下,在……”
旺仔故作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在電話裏麵交代著時笙,而在她這些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莫熠謙。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時笙一聽到了黎果這麼一,自然也有些擔憂,自打她做了這一份醫生的工作以來,就把所有的病人都當成自己的家數一般。
因為她平日裏本就是一個愛學的人,對於醫學方麵的知識,自然也知道了不少,所以平時裏麵遇到個什麼緊急情況,大家也都會讓她去看。
在掛斷了電話之後,時笙就依照黎果給她的地址匆匆的趕著過去,。
可是,路才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被一隻大手給拽進了一間屋子,還沒有來得及尖叫的時候,已經被人捂住了嘴巴,回過神來一看,是這一層樓的洗手間。
而站在她麵前的人,自然也是那個讓她日思夜想,卻又害怕見到的人。
“越……唔……”
在時笙正準備開口話,一陣熱吻鋪蓋地般襲來,直接堵住了她將要出口的話語。
一開始時笙也在不停的掙紮,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竟然慢慢的沉淪進了他的漩渦裏。
她開始自私的回應著他的熱吻,盡管心裏麵也很清楚她不能這麼做,可是,現在的時笙已經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理智。
顧越清的手愈發變得有些不老實了起來,他慢慢的探進了她的衣裙,隨著一聲悶哼,時笙這才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趕緊推開了顧越清。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時笙的臉上早已紅的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有些羞憤的站在顧越清的麵前,抓住顧越清的手,阻止著他接下來想要做的動作。
“明明身體都已經這麼誠實了,為什麼還要掙紮呢?”顧越清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時笙,微微啟齒著。
“顧越清,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我希望你放尊重一些。”
時笙微微後退了一步,有些防備的看著眼前的顧越清,越是聽著顧越清這些諷刺的話語,心裏麵就像是被一根刺給紮著一樣。
為什麼這些話從顧越清的嘴裏出來,她會覺得那樣的諷刺。
是,她時笙確實是還沒有忘記顧越清,方才如果不是那最後僅存的一絲絲理智控製著她,恐怕現在的場麵早就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