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沫沫一臉為難的樣子,顧越清依舊毫無動容。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總是要承擔後果的。”顧越清淡淡的將茶杯放回桌子上,已經有了要送客的意思。
窗外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透過玻璃照耀在顧越清的身上,給他完美的側影鍍上了一層金光。
顏沫沫看著顧越清那張冷峻的臉,深藍的眸子像是不見底的海水,仿佛多看幾眼就能讓人徹底淪陷。
“越清,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顏沫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越清,她不能相信,自己曾經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如今她出了事,顧越清都可以將她置之不理……
顧越清美話,隻是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中總的文件,不再理會顏沫沫。
顏沫沫見她已經從顧越清那裏無法尋求到一點的幫助,隻好起身,準備離開這裏。
“越清,我真的要走了。”
顏沫沫最後看看顧越清的臉,她的心裏還僥幸存著一點對顧越清的希望。
事不盡人願,顧越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擺出了一副送客的姿勢。
顏沫沫費心費力的來找了顧越清一趟,最後卻碰了一鼻子灰,這對她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顏沫沫瞪著無動於衷的顧越清,氣急敗壞的在原地跺了一下腳,然後轉身離開了顧越清的辦公室,
顧越清聽著門外顏沫沫高跟鞋碰撞在瓷磚上的聲音漸行漸遠,終於鬆了一口氣。
“章燁,進來吧。”
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敲門聲,,顧越清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誰。章燁聞聲開了門,走進了顧越清的辦公室。
“談判的怎麼樣了?”
章燁有些好笑的看著顧越清的一臉愁容,每次見到顏沫沫之後,顧越清都會出現這個表情。
顧越清無奈的笑了笑,認識顏沫沫之後,他才真正的覺得,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看到顧總您這樣,我都不想找女朋友了。”章燁跟顧越清開著玩笑,將桌子上有些淩亂的文案重新整理了一遍。
“女人並不都是這樣,隻是我碰巧遇見罷了。”聽見章燁所的話,顧越清認真的搖了搖頭,他口中的好女人,時笙就是個例子。
雖然兩人看上去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爭吵著,可是時笙在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旁人無法取代的位置。
辦公室裏,兩個大男人開著不走心的玩笑,卻想著走心的事情。章燁自從跟在顧越清的身邊後,兩個人相處久了,也就成了十分交心的朋友。
對顧越清來,章燁即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更是懂他的朋友,在章燁的麵前,總在別人眼中冷冰冰的他,有時候也會放下姿態,像兩個真正的朋友一樣交談,
……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之間,醫院院長給時笙的三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時笙卻依舊沒有想好,該以什麼理由能主動打電話給顧越清,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丁玲玲……”
正當時笙坐在家裏看著牆上的鍾表犯愁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的門鈴聲音將毫無防備的時笙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做客?時笙有些疑惑的走到門口,從貓眼向門外看去,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請問是哪位啊?”
時笙沒有直接給女人開門,站在門內大聲的問道。
“我是顧先生請來的保姆,照顧你們家的孩子。”
門外的女人舉了一下她手中拎著的背包,裏麵看上去都是照顧孩子用的用品。
保姆?時笙的心裏一頓,自己竟然忘記了,之前跟顧越清過的事情了。
看著門外的人一副等的要不耐煩的樣子,時笙連忙將門打開,將保姆請了進來。
“你好,我姓王,叫王楚玉,您叫我王姨就行。”
保姆一臉自來熟的樣子,將東西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然後環顧著周圍的環境。
的房子裏,倒是十分的溫馨。
“王姨,您這一個月,工資大於多少啊……”時笙看著眼前的突來駕到的保姆,還是有些沒太反應過來,想到豐城的保姆價格都不是很低,時笙心裏開始打開了算盤。
她現在一個月收入幾乎沒有,也就是剛做的那台手術,讓她有了一點稍微可觀的收入。
她現在和希希,隻能靠著自己那些積蓄過日子。
“那位顧先生已經給付過了,他預付了我兩年的工資,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像顧先生這麼大方的雇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