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長海這種表裏不一的人,雖然外界對他的印象評價十分的高,但是王海東與他共事這麼多年來,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顧長海的。
“你能懂就行,有什麼拿不準的事情就盡管來問我,年輕人,就是應該多學多看的。”王海東將該的事情都已經跟顧越清交代完,然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會議室了。
他當然知道,顧越清曾經是當律師的,對於公司的處理上,肯定也會比旁的新人有著更多的見解。
王海東走了以後,顧越清獨自一人返回了辦公室,他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望著窗外的一切,仿佛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俯視著下眾生。
他有些迷茫的看著樓下如螻蟻般的行人,如果別人在自己的這個高度看著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渺?
生活給人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煩惱和挑戰。
諾大的烏雲遮住了空中普照大地的太陽,耀眼的光線漸漸的消失在烏雲底下,顧越清辦公室裏的光線逐漸的暗淡了下去,就像馬上要進入黑夜一般。
“咚咚咚。”正當顧越清想著怎麼繼續調查下去海瀾集團產品事件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響了起來。
得到了他的應許,章燁推門進來了。
“有時笙的消息了沒有?”
顧越清轉身看著莫煜謙,著急的問。
這麼多以來,給時笙打電話她不接,家裏也沒有她的身影,這讓顧越清覺得,心好像缺少了什麼。
“沒有,到處都問過了,都沒有看見過時笙,不過我想,豐城這麼大,她如果不想讓你找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的。”
章燁搖了搖頭,明明在公司爭奪繼承權的重要時刻,顧越清還要分出神來管時笙的事情,這件事情告訴了顧夫人,她都已經有了不滿的情緒了。
所以,章燁按照顧夫人的囑托,勸了勸依舊猶豫不決的顧越清。畢竟在公司利益和繼承權麵前,兒女情長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的。
顧越清歎了一口氣,他知道章燁的都是實話,城市這麼大,時笙不想讓自己找到,那就算自己費勁人力,肯定還是找不到的。
“算了,還是先著手公司裏的主要事情吧。”想了想今王海東語重心長的對自己的那些話,顧越清還是決定先將主要的心思放在公司上。
就在同時,顧長海的辦公室裏,一個低著頭的男人站在顧長海麵前,畏畏縮縮的受著顧長海的責罵。
“你是怎麼辦事的?這種事情都能被他發現?”顧長海將今在會議上,顧越清呈上來的報告摔在眼前人的臉上,一臉怒氣的指責道。
“顧……顧總您別生氣,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查到這方麵上啊……”
劉子業彎下腰心翼翼的將顧長海扔在地上的報告撿了起來,一臉委屈的回答到。
“我平常真是白教你了!”顧長海數落了劉子業半,然後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劉子業曾經隻是公司裏的一個不起眼的員工,經常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接觸到了顧長海,擅長阿諛奉承的他立馬就抓住了這個機會。
顧長海身邊沒有幾個能相信的人,對他也算是賞識,表麵上他跟顧長海從來都沒有什麼聯係,背地裏,他確是顧長海得力的助手。
正是因為他不起眼的身份,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對於顧長海來,這樣的人反而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顧總,您別生氣,顧越清根本就不會查到是您的,就算他查到了什麼,咱們還有墊背的呢。”
劉子業一臉奉承的看著顧長海,然後將手中的報告輕輕的放回了顧長海的桌子上,臉上的奸詐顯露無疑。
顧長海狠狠的瞪了劉子業一眼,這種人雖然是用起來方便一些,可是在做事方麵,終究還是欠缺點考慮的。
“行吧,這件事情我就暫且先不找你算賬。”既然顧越清還沒有查到自己的身上,顧長海就先不考慮這件事情。
海瀾集團的事情就算是很難辦,幾乎沒有人願意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本想著借著這件棘手的事情讓顧越清在公司董事會麵前丟丟臉的,誰曾想,他竟然能做的有模有樣,真是讓顧長海不得不對顧越清刮目相看了。
“我和其他公司的那幾個工程的計劃,都辦的怎麼樣了?”顧長海點燃一根香煙,夾在指尖吸了一口,然後扭過頭來看著劉子業問道。
“經過和合作公司的商議,工程的款項已經以代收的名義打到您的私人賬戶上去了,還有幾個故意與之解約,與海瀾集團簽約的合同,讓公司突然的損失了一大筆收入,資金鏈條已經快要進入困難的時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