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時笙聒噪的聲音,那個男人十分不耐煩的從旁邊拿起來了一個塊兒早就準備好的抹布,隨便疊了疊就塞到了時笙的嘴裏。
“閉上嘴巴你,煩死了。”那個男人看著時笙道:“沒有用的話,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將你綁過來幹什麼?”
看著時笙被堵住的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男人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可是那個笑容在時笙的眼裏看起來確實格外的猥瑣。
嘴巴裏的那塊兒抹布都不知道是擦什麼東西的,時笙十分嫌棄的搖了搖腦袋,想要將它從自己的嘴巴裏晃出來。
“別掙紮了,沒有用的。”男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時笙的動作,臉上帶著輕佻的笑容。
知道自己掙紮沒有什麼用,時笙幹脆放棄了掙紮,然後一臉怒氣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著他的樣子,時笙越來越覺得臉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他。
這個男人將自己抓了來,就隻是問了問自己去哪裏開過會議,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沒有綁架沒有勒索,時笙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到底為什麼要將自己弄到這裏來了。
“丁零零……”正當空氣一度陷入尷尬的時候,那個男人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傳來了響聲。
時笙看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了手機,看了一眼聯係人,連忙將手機接了起來。
“喂,老板……哎對對,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綁在這裏了……哎對對對,就等著您過來了……”了幾句話之後,那個男人就掛掉了電話。
時笙皺著眉頭看著他,猜測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什麼老板,肯定是讓他將自己綁到這裏來的那個雇主吧。
看著時笙的表情,男人走到她的身邊踹了時笙一腳:“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不耐煩。
“嗚嗚嗚……”時笙嘴巴裏麵塞著抹布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男人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時笙的麵前,然後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她:“你又想幹什麼?老板一會兒就來了。”
時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嘴巴上的那個抹布,意思讓男人給自己解下來。
“不可能的,想都不用想。”可是無論時笙怎麼做掙紮,那個男人都對時笙置之不理。
也是,都已經被別人綁過來了,還能做什麼要求呢,不殺了自己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時笙甚至覺得,這樣的情節跟那些什麼電視劇電影之類的,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見自己掙紮沒有什麼用,時笙隻好安靜了下來,她環視四周的環境,發現根本就不是自己來的那個酒店的裝飾,周圍簡陋了很多,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種奢侈的地方,時笙漸漸的想起來了自己昏迷之前,正是被一塊兒手帕暈倒了,作為她多年的從醫經驗,那個味道十分的熟悉,她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乙醚……對!就是乙醚將自己弄暈過去的。
想到這裏,時笙的心裏湧上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正當時笙還想掙紮的時候,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時笙暫時安靜了下來,觀察著外麵的動靜。隻見將自己綁起來的那個男人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門邊,一臉恭敬地打開了門。
“老板,你要的人就在這裏了!”那個男人看看走進來的人道。
時笙定睛看這走進來的那個男人,當她辨別清楚那個人的臉後,心中頓時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怎麼會是你?!”時笙看著他的臉,在心裏驚訝的呐喊到。
“喲,這不是那個什麼,李芸同誌嗎?怎麼被綁到這裏來了啊?”顧長海收起了平日裏哪種偽善的麵孔,然後看著時笙道。
時笙看著顧長海的樣子,一臉驚恐,她記起來了自己當初為了收集哪些證據,然後在顧長海身邊臥底的時候,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顧長海對當初的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
如果被他知道的話……時笙不知道這樣兩麵三刀的男人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嗚嗚嗚……”時笙的嘴嗚咽著,卻因為嘴巴上塞著的抹布,不出來一句話。
顧長海看了一眼時笙,然後對旁邊的那個男人道:“你去把她嘴上的那玩意兒摘下來。”然後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時笙。
“好的老板。”男人點了點頭,走到時笙的身邊,按照顧長海的吩咐,將時笙嘴上的那個抹布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