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給林森點了一杯雪頂咖啡之後,給自己要了一杯珍珠奶茶。碰著熱乎乎的奶茶,時笙的心裏不僅生出來了很多感慨。
她好像自從上完大學畢業之後,自己就沒怎麼來過這家店吧。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跟顧越清一起出差,去跟一群外國人簽訂一個項目比較大的合同,這個工程的利潤和酬金很高,比其他的任何項目對別人都有誘惑力。”
兩個人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麵對麵坐下來之後,時笙看著林森直接開門見山的道,省去了很多廢話。
“嗯,繼續。”林森認真的聽著時笙的話,邊聽邊點頭。
時笙一直覺得,林森就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我們的項目談的十分的成功,那個外國老板對顧越清的印象也十分的好,眼看項目的合同就快要簽訂下來了,當晚上,顧越清陪著那個國外的老總喝酒喝的很開心,所以,合同的簽訂就推遲到了第二。”
到這裏,時笙捧起奶茶杯子來喝了一口,讓她一輩子都終生難忘的經曆就在這裏發生了。
“當晚上,本來以為一切都順順利利的,我跟顧越清住了同一間酒店房間,住的房間是合作方給安排的總統套房,臥室很多,所以我們才住在一件的。”時笙特的解釋了一遍自己跟顧越清為什麼會住在一間房間的事情。
因為這也許對後麵發生的事情有所關聯。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林森聽的很認真,雖然時笙的這些事情聽起來跟顧長海都沒有什麼關聯。
“顧越清當晚上喝了很多酒,我們回到房間後,顧越清就先去洗澡了,就在他洗澡的時候……”時笙到這裏有些不下去了,因為後麵發生的事情,將成為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回憶。
不是那種美好的回憶,那是夢魘,對時笙來,就是真真切切的夢魘。
“就有一個自稱是服務員的人敲開了房間的門,然後將我給用乙醚迷暈了,綁架到了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房間裏。”
時笙歎了一口氣,還是鼓起了勇氣,將這件事情重新的敘述了一遍,隻不過她的十分的簡略,幾乎是一帶而過。
“什麼人?”聽到這裏,林森漸漸的皺起了眉頭,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事情並不簡單。
“是顧長海的人。”時笙抬起頭來看著林森,語氣十分沉重的道。
“顧長海的人?”聽到顧長海的名字,林森的情緒開始變得波動起伏明顯增大了起來,就像是在一個他的仇人似的,這種表現讓時笙感到十分的奇怪。
“嗯,你的那個委托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值得你冒這麼大的風險,花這麼長的時間去調查顧長海的各種秘密,完成這件事情?”時笙有些疑惑的看著林森,這一直都是她十分好奇的地方,對於跟顧長海之間的恩怨情仇,林森每次都是一筆帶過,是他的委托人擺脫的。
可是時笙越來越覺得,林森像是在為他自己辦事。
“……這件事情,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我不想。”林森沉默了一會兒,他沒有否認時笙的話,但是也沒有給予她肯定的回答,他不想將姐姐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好吧,那既然你不,我也就不問了。”時笙有些尷尬的看了林森一眼,她還是i第一次被別人這麼毫不留情麵的拒絕呢。
“你剛才的事情還沒有完。”林森很快就將時笙的問題一筆帶過,又扯回了剛才的話題“你是顧長海的人跟著你們去了出差的地方?”林森的眼睛裏麵充滿了疑惑。
他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嗯,顧長海也去了,他們將我帶到了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地方,看上去像是早就已經預謀好了的樣子。”時笙回憶著,將那發生的事情全都一點都不漏的告訴了林森。
“看來,顧長海對這個項目也很感興趣……”
聽完時笙的之後,林森開始陷入了沉思。
“我就在想一個問題,你他們是怎麼知道,顧越清正在洗澡的?先不他們是怎麼知道我跟顧越清在哪裏出差在哪裏住的。”這件事情裏麵充滿了疑惑,時笙覺得有很多的疑點是她所想不通的。
“你們可能出發之前就已經被人監聽或者跟蹤了。”
林森的一句話,讓時笙的心情瞬間到達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