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顧越清能為了時笙來親自找自己,那真是讓顧臨有些意外。
畢竟在他們所有人的眼裏,顧越清一直都是一個高高在的清高的男人,要是他能為了一個女人去求別人什麼,那才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顧越清站在自己的麵前,顧臨得意的望著他。
“看來,那個叫什麼,時笙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讓我這個清高的哥哥都在來替她話了。”
顧臨放下了手的筆,然後向後依靠在了椅子,雙手輕輕的拍了拍,饒有興趣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顧越清,一副高高在誰也瞧不起的樣子,讓人看了著實有些不爽。
不過顧越清並不在意這些,他要的是這樣的效果。先容許顧臨猖獗一會兒,到時候有他好受的了。
“不過,你這樣來找我,好像更加提起了我的興趣啊,她那個的公司,我根本不放在眼裏,要是想要將她的公司毀掉,隻不過是我抬手的事兒啊。”
顧臨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顧越清,雖然表麵自己是顧越清的同級,但事實自己在製度壓製著顧越清,所以顧臨總是感覺自己一直都高人一等。
這些畫蛇添足的製度隻不過是顧長海父子二人之間對付顧越清的把柄而已。
對於顧臨來,他超過顧越清,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我今來找你,是想讓你放過時笙的公司,有什麼條件,你開行。”
聽顧臨了完,顧越清才開口話,他懶得跟這個男人廢話,他隻想快點將自己的目標達成,剩下的看意了。
“喲,顧越清,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顧臨露出了放蕩不羈的笑容,翹起二郎腿兒,眯起眼睛看著顧越清,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況。
這樣的場景,他早在腦子裏麵幻想了很多次了。卻沒想到,顧越清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來求自己的。
看來,自己當初聽顏沫沫的話,還是正確的選擇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放過時笙?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你至於跟一個女人這樣較勁嗎?”
顧越清緊緊皺起眉頭,做出很不能理解的樣子。
“哎,我喜歡跟她較勁,我管她是男的女的,反正隻要得罪我顧臨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
顧臨冷笑一聲,露出了桀驁的笑容,他還記得時笙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甚至害的自己在那麼重要的芭莎晚會出醜,顧臨不可能那麼輕易的饒了時笙。
他必須要讓時笙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看著顧臨的樣子,顧越清知道,自己來選擇那這件事情跟他做交易,肯定是沒有錯的。
“看來你還不知道吧,你心裏所掛念的那個情人最近在投資一個快要破產的公司呢,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燒壞了,還是被我逼瘋了?不過…… ”
顧臨一直
都在關注著時笙的動向,如同一個喜歡監視著別人的變態似的,他到一半兒的時候,突然停下來不話了,仿佛是在故意吊著顧越清。
“不過什麼?”
聽到顧臨的話,顧越清緊追著問道,顧臨的這件事情,他確實不知道。
時笙怎麼會突然去投資一個快要破產的公司呢……難道是之前顧臨所做的事情逼得她走投無路了嗎?
顧越清十分擔心時笙的處境,雖然這段時間他為了不去打擾時笙,才沒有去關心她的生活,可是當他聽到時笙一出了什麼問題的時候,他還是很著急的。
“嗬,看不出你這個整自作清高的男人竟然還有在乎的人啊。不過,她現在正處於經濟危機,如果我再輕輕的推她那麼一下……你覺得,她能受的了嗎?”
顧臨看著顧越清冷笑一聲,顧越清能為了那個女人的事情來低下頭求自己,這倒是讓顧臨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但是他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答應顧越清的。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時笙?”
顧越清冰冷的眼神盯著顧臨,他已經沒有耐心再繼續跟這個無聊並且心理變態的男人繼續糾纏下去了,他隻想快點將自己要做的事情完成之後,去調查一下時笙那邊是否真的像顧臨的那般的困難。
“顧越清,你可別忘了,雖然我們是親戚,但是親兄弟還明算帳呢,既然我們是商人,那商人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你覺得呢?”
看著顧越清堅持的樣子,顧臨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他從椅子站了起來,拿起桌子的綠色玉石在手摸索把玩著,然後緩緩地踱步,走到了顧越清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