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顧清越恨不得把整個城市的酒店都搜個遍,想要把時笙給搜出來。
直到第二一早顧清越來到杜澤公司。
“你不能進去!”公司門口的保安攔住了想要闖進去的顧清越。
忙碌了一晚上的顧清越已經不能理智的思考問題了,現在他隻想馬上到時笙麵前,質問她,昨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清越已經冷靜不下來了,一想起自己的女人被杜澤壓下身下……他不敢再想下去,顧清越怕自己會發瘋。
一把推開想要攔著自己的保安,向公司裏衝了進去。
而另一邊杜澤尷尬的看著時笙,很是不好意思的道:“昨的事,抱歉,我……”
杜澤想起自己昨晚上做的事,臉羞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時笙,更讓他覺得羞愧的是昨竟然吐了時笙一身。
“昨你幹了什麼?”突然顧清越闖了進來,一把抓住杜澤的領子逼問道。
顧清越已經沒有辦法冷靜了,想到昨晚上電話中杜澤的話。
剛剛在外麵又聽到杜澤的話,顧清越憤怒的快要發瘋。
顧清越的闖入把時笙嚇了一大跳,時笙跑了過去用力的推著顧清越,“你發什麼瘋,快放開他,他快喘不過氣了。”
顧清越用力的一推,杜澤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時笙連忙跑過去扶杜澤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
杜澤吃痛的揉了揉屁股,這家夥力氣真大啊!
“時笙,你別忘了,你是我們孩子他媽,竟然夜不歸宿,跟他去開房,你就那麼饑渴難耐嗎”
顧清越話的很難聽,看著剛剛時笙不顧一切衝上去扶杜澤的樣子他就沒有辦法冷靜。
“顧清越,我不清楚你在什麼,但我請你不在再這裏發瘋好不好?我還需要工作,麻煩你出去。”
時笙一字一句的對顧清越道,伸出手指了指門口一副趕人的姿態。
“裝!接著裝,敢做不敢當是吧,急著給希希找後爸,是不是覺得沒臉麵對希希,”
顧清越一把,把時笙從杜澤身邊拉了過去,甩到上牆,“記住你時笙永遠隻能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顧清越的,別人一根手指都不能動。”
吧,顧清越的目光撇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杜澤,眼神冷的像是可以殺人。
杜澤不禁打了個寒顫,他一直以為顧清越,是個文質彬彬的紳士,偶爾耍些心機。
今的顧清越一洗別人之前對他的看法,像是個失控的獅子,宣誓著主權。
“顧清越,你發什麼瘋,再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時笙不明白今顧清越怎麼了,什麼他的女人,現在她和顧清越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好吧。
“我問你,昨晚上你去幹嘛了?”
“聚餐啊!”
“和誰?”
“公司同事。”
“後來住哪了?”
“酒店。”
“和誰?”
“杜澤。”
二人一問一答,聽到這裏顧清越冷笑一聲,“還裝嗎?自己都承認了!你就那麼饑渴難耐嗎?”
“我沒有!”時笙想要解釋。
“沒有?你當我是三歲孩,相信你們什麼都沒發生,你也就單純的去洗了個澡,然後單純的和杜澤那子過了一夜!”
顧清越以一種嘲諷的語氣著,時笙聽的心裏很難受,雖然她沒有義務跟顧清越解釋什麼,但被人誤會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本來杜澤不想跟顧清越解釋什麼,杜澤甚至覺得給顧清越誤會也不錯,這樣顧清越就會對時笙失望,然後就不會再糾纏時笙了。
可當他看到時笙被顧清越冤枉質問,快要哭出的時笙,杜澤不忍心了,還是站出來解釋一下吧。
“顧先生,你真是誤會阿笙了,我昨喝醉了,吐了她一身,阿笙把我送到酒店,去洗了個澡,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我都醉的不醒人世了,我以我的人格發誓”
顧清越愣了愣,冷靜的分析一下,其實他開始有些相信了杜澤的話,認識時笙那麼多年了,他知道時笙的為人,因為太在乎了,所以沒有辦法冷靜分析,才會那麼衝動。
扭頭看向時笙,“對不起,我不該錯怪你,是我的錯!”
“出去,你給我出去!”
時笙再也不想聽顧清越解釋什麼了,先是裝病騙自己,然後再冤枉她,她時笙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會生氣,會難過,也是要尊嚴的。
顧清越還想什麼,門口的保安走了過來,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輕鬆擺脫一個保安對顧清越來很簡單,但十幾號身強力壯的保安他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