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沫看著時笙的目光慢慢的變了冷了下來,如果顧清越不出現的話,她可以很平淡的麵對時笙。
可是顧清越問都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一下子把自己推到一邊,這讓顏沫沫不能接受。
看著顧清越對時笙滿滿的都是關心,自己在他的眼裏活脫脫就是一個毒婦,自己也和顧清越做過夫妻,也沒見的他什麼時候這樣關心自己,顏沫沫感覺自己快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看著時笙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怨毒之色。
顧清越直接無視了顏沫沫,現在他的眼裏隻有時笙,見時笙想要什麼,顧清越也沒有心思去聽了。
現在顧清越隻想趕緊帶時笙回家,並且要告誡自己這個傻媳婦永遠不要再見顏沫沫。
想著,顧清越直接拉起了時笙,招呼也不跟顏沫沫,二人便出了咖啡廳。
唯獨坐在原處的顏沫沫,她心裏格外的惱火,自己明明什麼都沒用做,為什麼顧清越上來就是一頓數落,而自己所謂的老朋友竟然一點也不解釋。
時笙啊時笙,看來我就不應該吧你當成朋友,你壓根就不配,想到這裏顏沫沫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便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杯子碎片濺的到處都是,咖啡也灑了一地,一旁的女服務員看到這邊的情況連忙走了過來。
“姐,您……”女服務員不知道該些什麼了。
顏沫沫也不理會服務員,直接從包包裏拿出一千塊錢甩到了桌子上冷冷的道:“夠賠你一個杯子的吧!”
還沒等服務員什麼,顏沫沫直接拿起了包走了出去,她隻覺得心裏的火無處可發,格外的難受。
而另一邊顧清越已經把時笙帶回了家,仔仔細細觀察一遍後發現時笙身上的確沒有什麼傷。
時笙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清越,你誤會顏沫沫了,她是幫我擦身上潵了的咖啡,並不是欺負我,你又那麼她,她會難受的。”
顧清越也有些尷尬了,但是想到顏沫沫以前做過的事情,顧清越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在他眼睛裏顏沫沫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顧清越不想讓時笙和顏沫沫有任何來往,以防顏沫沫再做出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顧清越看著時笙開口道:“無論我有沒有誤會她,你也最好不要和她又任何來往,之前她做的事情你忘了嗎!”
時笙聽著顧清越的話,心裏也是很複雜,雖然以前的顏沫沫做過很多的壞事,可是她畢竟是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如果她悔改了時笙還是願意接納她的。
畢竟顧清越是顏沫沫先接觸的,而自己隻是個後來者,雖然現在顧清越已經是他的丈夫了,可是時笙對顏沫沫還是有些愧疚之心的。
所以時笙並沒有把顧清越的話放到心上,隻是嘴上應了一聲是。
另一邊顏沫沫心不在焉的走回了顏家,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顏父也沒有心思理會,顧自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坐在沙發上分顏父看到自己的女兒直接無視自己,臉色變了變,手裏拿著的茶杯直直的扔到了顏沫沫的麵前,茶水濺了顏沫沫一身。
被來還在想事情的顏沫沫被這響聲嚇了一大跳,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你幹嘛啊。”
顏父冷哼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顏沫沫,“我幹嘛,你還有臉問我幹什麼,今你去那裏了?”
顏沫沫拿起紙巾擦了擦紅色大衣上的茶水,“顏龍,也就是我侄子,在學校惹了事情不敢跟他爸媽,來找我讓我很他出口氣,所以我去了他學校一趟。”
顏父看了一眼顏沫沫,“沒有了?”
顏沫沫猶豫了一下道:“沒有了。”
“我怎麼聽你去叫了時笙和顧清越。”顏父意有所指的對顏沫沫道。
“隻是偶遇而已,顏龍就是和顧清越的女兒顧詩桐打的架。”顏沫沫解釋著道。
顏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沫沫呀,當初是父親做的不對,逼著你跟顧清越分開,當初的顧清越就是一個不知名的律師,誰知道這幾年搖身一變成了市赫赫有名的大老板啊,現在為父也後悔啊,可是顧清越已經和時笙結婚了,你也不要總惦記著了。”
顏沫沫站在原處沒有接顏父的話,隻是靜靜的把手裏擦過衣服的紙巾扔到垃圾桶裏,等著顏父繼續向下。
“唉,女兒啊,我也不是故意向你發脾氣的,今王軍,王老板來找你了,沒有到你不在,人家失望而歸,所以我才不開心的。”顏父對著顏沫沫好聲好氣的著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