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是什麼人?寧死,也不幹這種事情!
眺望著京城的方向,熊廷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遲疑,隨後輕歎了一口氣,希望京城那邊別讓自己失望吧!
遼東在積極備戰,京城則是陷入了忙碌。當前最大的事情當然是皇帝選皇後,除此之外,倒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情值得大家操心。
不過對於朱由校來,他的心思就不在選皇後上。
至於東林黨那邊,案子交給了楊漣,朱由校暫時放下了,準備看看楊漣怎麼處理。
在朱由校看來,楊漣最終還是會選擇屈從,向東林黨的那些人屈從,或者是妥協,因為他們是一類人。
在楊漣看來,大家都是同類人,都是可以商量的;至於和閹黨,那不行,那是階級敵人。
朱由校等的就是那一。
所以朱由校不準備去搭理楊漣他們,讓他們去鬧騰,鬧騰到什麼地步就算什麼地步,等到最後自己再出來。
“陛下,這份奏疏找到了。”陳洪走到朱由校的身邊,恭敬的將一份奏疏遞給了他。
伸手將奏疏拿了過來,這份奏疏其實很簡單,隻是一份拜辭的奏疏,理由給的也很普通,意思就是我有病了,我不能為陛下效力了,我要回家養病了。
這樣的奏疏千千萬,朱由校找這份奏疏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上這份奏疏的人不一般。
上這份奏疏的人名字叫做徐光啟,這是穿越之後,朱由校最為看重的一個男人,或者是一個人才。
徐光啟,字子先,號玄扈,主教聖名保祿,漢族,上海縣法華彙(今上海市)人。明代著名科學家、政治家。
徐光啟畢生致力於數學、文、曆法、水利等方麵的研究,勤奮著述,尤精曉農學,譯有《幾何原本》《泰西水法》《農政全書》等著書。
對於造槍造炮他都懂,可以徐光啟就是這個時代的大科學家,學貫中西。
這是什麼?
這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啊!
對於這樣的人才,朱由校怎麼可能不用?
回家養病,朱由校很清楚的知道徐光啟為什麼要回家養病。
萬曆四十七年,薩爾滸之戰明軍戰敗,徐光啟多次上疏請求練兵,後擢升少詹事兼河南道禦史,在通州督練新軍。但由於軍餉、器械供應困難,練兵計劃並不順利。
白了,沒人看得上他,沒人支持他,朝廷忙著黨爭,誰有心思搭理一個想練兵的老頭?
徐光啟此時已經是心灰意冷,無法言,隻能是上疏回津養病了。
為什麼會津不是上海呢?因為徐光啟在萬曆四十一年,初冬,因與朝中一些大臣意見不合,徐光啟告病去職前往津。
他在房山、淶水兩縣開渠種稻,進行各種農業實驗,先後撰寫了《宜墾令》《農書草稿》《北耕錄》等書,為《農政全書》的編寫打下了基礎。
既然不能為國盡忠,那我還是寫書吧!
這就是徐光啟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