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件事情,難度實在是有一些太大了,真的交給徐希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辦得成。
不過事到如今,也實在是沒有其他的好辦法。正好徐希求到了自己這裏,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如果事情辦成了,功勞自然會有自己的一份;但是如果事情辦砸了,那麼就讓他去背這個鍋。
張維賢定了定心神,覺得定國公求到了自己這裏為的是一個辦法,自己為的卻是一件事情。
現在參謀處已經成立了,自己的位置就應該變一下。以前是為了謀求自保,現在卻不一樣,自己要謀求權力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維賢要想的事情也就多了,要做的事情也就多了。以前有些事情他可以親自出麵去做,但是現在卻不方便了。找一個人跟在自己身邊,也是正合適的選擇。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把徐希留在身邊也是一個選擇。畢竟到了今時今日,手下也總要有幾個人聽自己的話去咬人。
現在就看徐希有沒有這個膽子了,這一次交給他的事情,一來是為了給皇上一個交代,二來就是一份投名狀。
徐希也坐在一旁想著,他雖然低三下四的來求人,但是不代表他心裏麵沒有想法。作為大明朝的一個國公,有些事情他是非常清楚的,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的心裏麵更清楚。
所以英國公的話,徐希真的不太敢答應。
沉吟了半晌,徐希道:“國公,這件事情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破鼓必須用響錘,雖然有可能砸破,但是也有可能振聾發聵。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你的心裏麵還猶豫不前,那我覺得我們也沒有什麼談下去的必要了。”張維賢看著徐希,語氣淡淡的道。
自己要的是一個能跟在身邊的人,願意為自己衝上去咬饒人。
定國公是國公,身份很特殊,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但是如果他不敢幹,身份再特殊也沒有用。
“可是國公,您也明白,那幫販鹽的可不好惹。再了,這鹽裏麵可是大錢,不其他的,就咱們這些人每年從那裏麵拿的錢也不少。當年的事情您清楚,我也清楚,真的鬧起來恐怕會翻爛賬。”
完這句話之後,徐希抬起頭看著張維賢,麵容嚴肅的道:“這事情真的要是翻騰了起來,咱們恐怕誰都跑不了。”
“你怕什麼?”張維賢冷笑著道:“這下是陛下的,處置誰,不處置誰,那還不是陛下一句話的事情?”
“你為陛下把事情做了,陛下自然會保住你。福王如何?現在不還是在京城裏麵蹦著?”
“再看看成國公朱純臣,人家現在是什麼地位?難道你就真的心甘情願?如果你真的心甘情願,那就當我什麼都沒。”
聽了英國公的話,徐希再一次沉默了半晌,咬了咬牙才道:“國公您吧。”
英國公張維賢看了徐希一眼道:“還是你吧。”
徐希無奈的笑了笑,他也知道張維賢這是在試探自己,不過事到如今,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隻能聽張維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