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顯純他是頭,那個人也沒有反駁,顯然就默認了這一件事情。
這倒是讓許顯純有一些詫異。沒想到這個人還有這樣的膽子,看來這個人真的是頭。
許顯純審問的人多了,查的亂七八糟的人也多,但凡承認自己是頭,接下來麵對的事情都不大。
所以許顯純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遇到事情了能往出推就往出推,根本不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扛。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把事情扛到自己的身上,要麼證明他有信心擺平,要不就證明他不得不扛。
眼前的這個人,顯然就是有信心的人。因為他這種從容不迫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逼不得已的。
這就讓徐顯純來了興趣,不知道這幾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樣的底氣。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許顯純道:“那就來聽聽,你究竟是什麼人?”
聽了這話之後,那人看了一眼許顯純道:“咱也知道您的大名,也知道你們錦衣衛辦事的規矩,所以有什麼事情還是問吧,能回答的我們就全都告訴你。”
“至於我們的事,您還是先別問了。如果您問的事情和我們的身份有關,我們就再告訴你也不遲。”
許顯純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容道:“的有道理,可是我不想聽。你們的道理不是我的道理,你的話在我這裏沒有任何意義。我問你,你答。你壞了規矩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壞規矩的人,壞規矩的人要受到懲罰。”
看了一眼這個人,許顯純看了看手下直接道:“拉下去,打斷一條腿再帶回來問。我現在看他很不爽,在我麵前來這一套?”
聽了這話之後,屋子裏麵的人臉色大變,所有人都不相信許顯純既然如此的肆無忌憚。
尤其是要被打斷腿的那個人,瞬間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
他抬起頭看著許顯純直接道:“雖然你們是錦衣衛,但是有些事情也不能做到太過,否則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明白了,這就是在威脅。拉下去打斷兩條腿。”許顯純繼續道。
手下這個時候已經衝上來了。
別人發愣,他們可不會發。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們不聽老大的話。
他們衝上來之後直接就把那人押了起來,架著就放倒了地上。
見那個人趴在地上就開始掙紮,許顯純直接道:“把他的嘴堵上。”
手下自然聽話,拿過來一團破布,把那人的嘴塞上了。
看到這一幕,許顯純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人把他的嘴堵上?因為他很快就要出他的身份了,或者是報出他身後的後台。”
“如果他身後的後台很大,我惹不起,我可能就把他放了。那樣我是丟了自己的臉。”
“如果他的身份很特殊,不能讓我打,那我之前的話就白。所以我把他的嘴堵上,這樣一來他就不出話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打斷他的兩條腿。等到我打斷他的腿之後,他再出他的身份就無所謂了。”
“反正腿已經打斷了,身份特殊的,那你就去告我吧,大不了我賠你兩條腿,要不把命賠給你。”
“至於身份背景深厚,人都打了還能怎麼樣?我是錦衣衛北鎮撫司指揮使,誰能把我怎麼樣?除了陛下,誰敢打斷我的腿。”
這句話的時候,許顯純十分的囂張,目光中帶著不屑的看著所有人道:“我打斷了你們的腿,事後無非就是賠禮道歉。人又沒死還能怎麼樣?難道讓陛下打斷我的腿?誰能做到?一群蠢貨,還真拿自己當個人。”
“打打打,你們在等什麼?”完,許顯純不耐煩的對著手下揮揮手道:“兩條腿,兩條腿啊,不能多也不能少,多少就是多少。”
手下自然很熟練,錦衣衛這些人用刑都習慣了。
四個人壓著那人動手,拿起手中的刀鞘朝著對方的腿就砸了。
砰的一聲,跪在地上的人整個人都打挺了。
他臉色脹得通紅,青筋暴起,可是沒什麼用,想反抗都沒辦法。
不過用刀砸的那個人臉上有些尷尬,抬起頭看著許顯純道:“大人,這長時間沒砸了,手法有些生疏。這一下沒打斷。”
“廢物。”許顯純語氣無奈的道:“咱們錦衣衛的人就是太懈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成什麼樣了?手藝如此生疏,怎麼做大事?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換一個人,再來!”許顯純直接道。
那個錦衣衛連忙道:“大人,我就是時間長沒有練習,不如你讓我再砸幾次?我肯定能夠找到感覺,到時候保證一次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