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烤好,楚錦河吃了兩塊就不吃了,這烤的東西什麼調料的沒有,除了香,肉卻沒什麼味道。
辰生卯生吃的很香,兔子不大,他們兩人就吃了大半,隻恨不得把手指都吃進肚子裏,大半月都沒沾肉了,吃的半飽,一下子吃飽,臉上的幸福都快溢出來了。
“怎麼不吃了?”楚錦河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兩個家夥停了下來,莫不是也覺的沒味道,有點膩了。
“剩下的帶回去給爹娘和三哥吃吧。”卯生舔舔嘴唇,雖然她還想吃,但心裏還惦記著程氏張老三和嶽山。
“你們還是吃完吧。娘那個脾氣要是知道我們在山上偷吃,八成要被訓的,再拿回去讓老太太看見,你們絕對要挨打。”楚錦河懶洋洋話,程氏那脾氣,偷吃這種事絕對不會去做,雖她不會打孩子,但是下次肯定不會讓辰生卯生兩個再上山了,還有老太太,要是讓她發現,辰生卯生兩個百分百逃不過一頓地主階級毒打,至於自己,老太太是肯定打不到她的。
“那帶給三哥吧。”辰生撓撓頭,他手上有油,往腦袋上一摸,看得楚錦河想齜牙。
“他有時間上山,總能吃飽的,辰生,你給我去洗手!”楚錦河摸腦門。
“喔。”辰生不好意思,趕緊蹦蹦跳跳去溪邊洗手。
兩人知道楚錦河的對,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把兔子吃完了
吃飽簾然就要做事了,楚錦河又帶著兩鬼往山裏跑,滿山找金銀花和虎耳草。
本來兩人還不知道三姐拔野草幹嘛,楚錦河一能賣錢,兩人拔的比楚錦河還快。
日子過得很快,農村日子日複一日,就這樣三四過去,老太太每大早起來指使三房幾個孩子在院子裏忙的團團轉,整看楚錦河都斜著一雙眼睛。
好在地裏的活快忙完了,楚錦山不用下地了,老太太就把楚錦山指使到山上砍柴去,也不讓辰生卯生上山,留兩個的在家裏幹活,就是楚錦河,每也要從山上帶下幾捆豬草,一刻也不讓三房閑著。
楚錦河在山上又下過幾次套子,但運氣不怎麼好,幾隻抓到一隻山雞和野鴨,她把山雞藏在楚錦山砍柴的空地,野鴨肉柴她就給燉了,想辦法分給幾個孩吃,心裏琢磨改得去趟鎮子上。
鄉下的日子很枯燥,就這樣一一的過著,這楚錦河剛從山上下來,突然聽到院子裏吵吵鬧鬧的,像是來客人了,楚錦河頓了一下,想著是隔壁的來串門嗎,走進院子就看到牛氏和一個女人話。
牛氏對著那女人掐媚笑著,一副楚錦河很少見的討好麵容,而那女人偏瘦身材,臉上額骨突出,一副刻薄相,與老太太有五分相似。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太太的幺女,張家嫁出去的女兒,按輩分,三房的的孩子要叫她一聲姑。
張家姑是楚錦河來張家兩年後才嫁出去的,當時她已經快二十歲了,這個年紀在村裏已經是老姑娘了,老爺子兩口子沒少為這事操心,後來張家老大考上了童生,她才嫁到了鎮上一戶姓李的人家,那李家在鎮裏是開雜貨鋪子的,有點錢,現在村裏人都直接叫她李太太。
她怎麼回來了,楚錦河對這個人印象可不是太好,張姑從以前就和三房不親近,沒出嫁前一到晚指揮程氏幹著幹那,惡劣的時候還用掃把打過自己和楚錦山,後來她出嫁了,程氏雖然不,但表麵上都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