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楚錦河就用硝石冰凝固好,第二日大早,張老三就把冰送到了盛府,回來時順便還把王牙儈帶回來了。
他們約好一起看田,楚錦河擦擦手,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王牙儈的臉還是很有識別度的,村子居然有不少人認識他,一看他旁邊還有張老三,聯想到王牙儈的職業,瞬間就猜到張老三要買地。
看著張老三離開的背影,一個女人悄悄道:“三房這是發大財了啊,房子也建起來了,昨還趕著牛車回來,今又跟著牙儈去看地,不得了啊。”
“聽是他家那個便宜女兒做出來的香皂買了大錢,我問了老張家二房的牛氏,是掙了幾百兩。”另一個媳婦也跟著磕牙,楚錦河不是張老三的親生女兒,村子裏沒有像老張家稱呼楚錦河和楚錦山是拖油瓶,但背地裏都叫楚錦河和楚錦山“張老三的便宜女兒,便宜兒子。”
周圍的女人跟著驚呼,幾百兩是他們這些農戶想都不敢想的巨款了。
“之前去他們家那道士還真是靈驗。”開始話的女人繼續話,看著三房的位置感慨:“你看那倒道士兩房互克,如今兩房一分家,大房就做了官,三房眼看著也發家了,隻有個二房,沒啥動靜。”
老張家先前分家,大家是知道的,張老爺子為了不讓他是偏心大房才把三房分出去的,就把道士的話宣傳出去了,讓村子裏的人都挺唏噓的。
“不是張老三沒良心,他妹妹找他要方子,想跟著一起做,他把人趕出門了嗎?”一個磕瓜子的老太婆道,這是她從張家老太太嘴裏聽到的,同時還聽到不少罵饒話。
“誰家錢是大風刮來,那張家姑一分錢不出就找人家要,是我我也不給。”這位開口的婦女在楚錦河家幫過工,可是聽自家丈夫過張姑的囂張跋扈,她是個潑辣性子,最看不起張姑這樣的,自然有啥啥。
卻是如此,他們可是聽這個姑子把嫂子都氣哭了,稍微年輕一點的媳婦都讚同婦女的話,同時點點頭,張姑每次回村看不起他們那個樣子,也很難讓人有好福
“不她了,他們家大房在鎮子上夠不著,三房可得抓緊時間親香,以後他們吃肉,我們也能喝點湯啊。”一個媳婦笑笑,岔開這個話題,開著玩笑。
周圍人都符合的笑笑,心裏都想起了這個想法。
王牙儈帶著楚錦河和張老三很快就走到了張賴子家的田上,十一畝地不算多,放眼望去也有一大塊。
談生意自然是要有雙方的,這塊地是張賴子的,還要張賴子到場。
楚錦河到的時候田埂上沒有看見張賴子,隻看見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媽坐著。
王牙儈在一旁道:“我昨回去也打聽了張賴子的名聲,的確也不怎麼好,他惹了事,被人打傷了,能來的隻有他的那個老母親。”
張大媽見人來了,顫顫巍巍站起身,她看上去有六十多歲了,在這個普遍年齡六十歲左右的時代,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
她走到張老三身邊,拍拍張老三的肩膀:“老三啊,沒想到買我家地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