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著著就走到了碼子河河邊,程安曉和楚錦山投緣,難民這樣沉重的話題一過去,兩個人就笑著著別的趣事,大多是都是學堂讀書哪些破事,那位先生上課打瞌睡,那位先生又有什麼笑話,楚錦河翻白眼,原來自古以來的學生話題都一樣,她在前世的時候就常被自己的學生當課後談資。
正聊的開心,河邊傳來男饒打罵聲,三人話題被打斷,同時抬頭看去。
碼子河是條比較緩慢的河流,曆年沒有溢出來過,所以並沒有建堤壩,河岸邊就是一條黃土路,由於常年村民常年在河邊取水,兩邊草地都沒有多少。
此時路中央停了輛馬車,馬車上坐著兩個大漢,身上穿著鮮亮的衣衫,馬車下麵一男一女把一個孩子往車上拉。
那孩子反應激烈,抗拒往地上趴,兩隻手死死抓住地麵,用力到十根手指插進霖質堅硬的黃土地裏。
隨著男女的扯動,四周塵土飛揚,孩子咬著牙嘶吼,死活不願意被拖上車。
馬車上的兩個大漢不賴煩催促,那對男女氣急敗壞,巴掌腳踢往孩子身上招呼,孩子隻痛得哼哼,手上沒鬆一點。
“光化日之下還有人拐孩子?”楚錦山睜大眼睛,指著前麵仿佛不可置信。
三人跑著上前,楚錦山大喊:“住手!”
那群人被嚇了一跳,回身看是誰在喊,見是三個少年孩子,馬車上兩個大漢嘖笑下車,滿臉橫肉看著楚錦山,看他想什麼。
等那群人回了頭,楚錦山和程安曉臉色同時變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那拉扯孩子的一對男女臉色更差。
“怎麼又是你們!”拉扯孩子的男人開口,語氣止不住的煩躁。
楚錦河仔細一看,先是有些陌生,等眼神落在地上的孩子身上事,才想起來,之前去鎮子上,碰到個餓的暈厥的孩子,他們以為是難民,結果他身世坎坷,是從家裏逃跑出來的,楚錦河隱約記得楚錦山這孩子叫黎夭,他們當時還為了這個孩子和麵前這一男一女打起來過,話的這男子似乎就是黎夭的父親,他當時可是被楚錦河揍得最慘。
楚錦河挑眉,難怪這男子一看見他們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程安曉之前根本不認識楚錦河他們,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他臉色難看隻是因為這家人在上河村口碑一點都不好,生為上河村的人,他自然聽過黎夭的事情,所以更不齒這對夫妻。
楚錦河想到楚錦山之前他們早早便把黎夭賣掉了,今估計是賣家來接人了。
隻是這馬車看上去也不是什麼戶人家,如今村民出行,大多數是牛車,馬車價格高昂,隻有那種家中有底子的大戶人家才用得起,楚錦河心想,生在這樣的家庭,若是被賣了,被賣的若是大戶人家,或許還能掙一條活路,這黎夭怎麼看上去還是這樣不情願。
“怎麼,幾個少年娃娃還想管人家的閑事?”馬車上下來的大漢大,他們正和黎夭這娃娃折騰的不賴煩,來了這三個人也是個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