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遭了。”吳爺皺起眉頭,一看見錢先生來了他就知道要糟糕。
果不其然,錢先生皺了皺眉頭,對著叫吳爺的官員道:“把鬧事的都帶走,還有那群大架的。”
秦娘一愣,拉住錢先生的手臂,擺出一個難看的笑臉道:“錢先生,這這些番邦人在這裏鬧事,我這幾個哥哥為了保護我才動手打架,勞煩您明察,還是不要帶走他們了。”
“不管事情如何,總要查個清楚,不能聽你一麵之詞,帶走。”錢先生搖頭,看著這些番邦人眼中的得意,他也有些不舒服,這些人是通判大饒座上賓,通判大人特地與他了要關照一下的。
“大人,我們都能作證的。”之前姓虞的公子站了出來,拱手道。
“是如何要衙門裏查了才知道,你們作證有什麼用。”錢先生搖頭,看著官兵把人都拷上,才往外走。
方舟見情況不對,把七月往傍邊推了了一下,推出他們幾個人之外,用口型道:去東滿漁場。
叫吳爺的官員與秦娘有點交情,見到魚舟的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推著幾人出了船坊。
看那幾個番邦讓意的神色,圍觀的人群們一眼就能看出那錢先生明顯和他們是一夥的,人群裏的百姓有些義憤填膺,但看著高大的官兵們又敢怒不敢言。
秦娘知道錢先生這樣堅定她求也沒有用,隻能皺著眉頭在魚舟耳邊道:“義兄不要擔心,我會盡快想辦法救你們出來的。”
魚舟搖搖頭,不動聲色的聲與秦娘耳語:“姓錢的這王鞍明顯就是看到是我們幾個刺頭,故意找茬的,我們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你到時候找那位楚少爺的關係,趕緊把這王鞍從那椅子上掰下來。”
秦娘鄭重的點頭,看著所有人被帶走。
等人都走了,秦娘疲憊的應付完剩下的客人,暫時和楚味館一樣,閉店休整。
楚錦河站在樓上把一切收入眼底,皺起眉頭,七月躲過了那群官兵的帶走,一個起躍,從一樓跳到楚錦河身邊。
七月臉色有點難看,湊到楚錦河身邊道:“姑娘,這群番邦商人不太對勁。”
“講。”七月不對勁的地方,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楚錦河眼神利落的落到七月身上。
七月皺著眉頭道:“這群番邦人有八成是柔然人!”
楚錦河一愣:“你怎麼知道的,不定是戈蘭人呢”
如今柔然正在和大周打仗,邊關已經禁止柔然商人入境,大周已經驅逐了所有柔然人,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有柔然人在大周境內。
“是柔然人,雖然戈蘭人和柔然人外表差不多,但戈蘭人在戈壁裏建國,柔然人在草原為生,那群人身上有明顯的草原長年吃牛羊肉的膻味,我曾經在柔然待過兩年,這種味道我很熟悉。”七月堅定的道,皺起的眉頭都快要鎖死了。
楚錦河感覺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太夠用了。
安南首府這個地方到底有多複雜,先是有叛匪,再在正直打仗的時候有敵國的人,這兩點都與那位州府位高權重的通判有關聯,楚錦河有種隱約的預感,自己好像要扯出一件不得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