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楚味館封店到楚味館重新開張,中間隻過了七八裏,沒想到會發生這麼事,之前的客人在得知楚味館重新開門後,客源比之前還要多一些。
這算是對楚錦河的楚味館一種認可吧,楚錦河有些行為,之前想到怎麼挽回和緩和這段時間客人流失的辦法壓根沒有用到。
而此時的京都裏,朝堂在這個月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吵的差點掀翻屋頂了。
雖大周邊關雖然勉強算守住了,但之前丟失的土地並沒有被奪回來,三皇子黨吹噓三皇子鎮守邊關阻止了柔然人繼續侵略有功,而太子黨卻他不能奪回丟失的土地,實在無能。
這種微妙的爭鋒在今,終於出現了變化,那就是安南首府的叛國案,在邊關被入侵的時候,叛國二字幾乎是所有人敏感的底線,皇帝不出意料的又怒不可解。
隨著錢通判被送到大理寺審問,第二日就被查出他與遠在邊關抗敵的三皇子有關,這一發現幾乎震驚了朝野。
一個大周的皇子,居然為敵國還有叛匪提供便利,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他給敵國走私兵器這件事,他如今就在邊關與柔然人打仗,柔然人本來就彪悍,他們就是沒有物資和武器才不敢把戰線拉長,這位皇子卻給人家一個打自己的理由。
皇帝更是差點氣了個人仰馬翻,在讓大理寺差清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時,也連連召回在邊關的三皇子。
三皇子黨的大臣都是麵如死灰,涉及叛國,更何況是皇子,這位曾經有著賢王之稱的三皇子就算回來了,他也將與皇位徹底無緣了,他是皇子,皇帝殺是不可能殺自己的兒子,但一輩子的軟禁是少不聊。
為了防止三皇子在押回京都的途中逃跑,皇帝顫抖的手指了指蕭呈煥,讓他這個振國大將軍親自去抓人。
錢通判一案,在皇帝的徹查下,直接牽扯了數以百計的官員,有的是京都就職的京官,有的是已經外放在各州府的官員,上到扶持子的太尉,下到的縣令,皇帝充滿血絲的眼裏浮現出凶狠,在他一個命令下,不管這些官員裏是否是知情還是蒙在鼓裏隻是被牽連的官員,通通人頭落地,甚至還包括了這些官員的三族之內的族人。
最後統計死亡人數的是刑部尚書蔣明,看著四千這個數字,他眼睛一痛,對身旁坐著的男子道:“陛下越來越弑殺了,一次性殺這麼多官員還是十來年前那場謀反案,昨日刑場血流成了河,一夜的雨都沒能洗刷掉幹澀的血水。”
趙笠手持折扇,眼中閃過嘲諷:“他害怕了,他的兒子走了他以前的老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
蔣明歎氣,收起手上的案宗,這些年裏,隻要不和那位陛下心意的官員都被殺了個遍,這朝堂的官員誰不害怕這個喜怒無常的君主,留下的官員的確都合這位君主的脾氣,但連和皇帝真話的官員都沒有了,這些人也不過都是阿諛奉承之輩,如今朝堂各皇子拉幫結派,黨派鬥爭之嚴重,這樣的風氣,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這位皇帝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