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處林子,空中月亮高高掛起,光線並不暗,楚錦山早就站在那兒等楚錦河們過來了。
楚錦河下馬,把白婉扶下來,白婉看到楚錦山的背影就控製不住的往他哪兒怕。
“錦山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要不是大半夜不太好,白婉差點就平楚錦山身上了,楚錦河拉住七月往後退,讓白婉和楚錦山單獨談話,要是他們兩個電燈泡在這,實在太閃了,擱誰誰也受不了。
楚錦河就和七月蹲在邊上,楚錦山這麼久才見到白婉肯定有很多話要,楚錦河幹脆和七月坐在旁邊扯一些有的沒得:“你主子現在在那兒呢?”
七月一個大男人,學著楚錦河蹲坐在路邊,聽到楚錦河問他,他想了想道:“現在在京都,怎麼了,楚姑娘想我家主子了嗎?”
楚錦河一愣,隨即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七月:“我就是問一下,我想他?他不出現在我麵前我最自在了。”
七月笑的更開心了,心想這就是五月的女饒口是心非把,他家主子不看他偽裝出來的哪一點,那真是人之姿,誰會不喜歡他。
“你笑那麼詭異做什麼?”楚錦河惡寒了一下,這家夥笑的太奇怪了。
七月收起笑容,在下去楚錦河就要炸毛了,他換了個話題道:“京都關於錢通判的叛國案差不多就快要完結了,不少官員受到牽連,安南首府近一半的官員之職都空了,算算日子,過幾關於揭發此案有功饒賞賜也要發下來了。”
“嗯。”楚錦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姑娘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揭發錢通判雖然表麵上看是吳校尉抓到的,但內裏揭發的確是你,我家主上的意思這個功勞給吳校尉,這次叛國與三皇子有關,怕日後報複,姑娘你功不可沒,到時候吳校尉欠了你大人情,你可以隨意與他提要求。”七月笑著道,自己主子不能明目張膽把楚錦河推到風口浪尖,但是不代表楚錦河不能自己謀一個好處。
“人情嗎...”楚錦河抬頭看,想了想,她其實不太想和官場有什麼聯係,有一兩個能在楚味館後麵撐腰的人就可以了,在多了容易攪到一些麻煩事裏,若謀個前程,她是很喜歡帶著三房往前走,但她也隻是個女子,又沒有往官場發展的趨向。
楚錦河往身後楚錦山和白婉在的方向看了看,眼中若有所思。
大概半個時過去,白婉和楚錦山才走了出來,楚錦河看白婉臉上有淚痕,猜想她估計是哭了,楚錦河假裝沒看見,翻身上馬,和七月把白婉送回去。
等折回來接楚錦山的時候,楚錦河才問白婉和楚錦山了什麼,楚錦山抬頭,隻白婉這些再家裏也不好過,兩個人隻是敘了一下家常。
楚錦河歎氣,對著楚錦山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白婉和那什麼備軍司馬已經定了親,白家把她看的這麼嚴,那樣子怎麼看也不願意把人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