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突然捂臉大聲嚎哭起來,她不願意啊,她第一次對一個男子動心,那就是楚錦山,但若真和自己母親的她悔婚了,一家子命放在那個司馬大人手上,那她也不願意。
白夫人紅了眼,看著麵容痛苦的白婉,對著按住她手臂的家丁道:“你們鬆開手,讓她走!”
白婉一愣,恢複了自由,心中一喜,看這個樣子她以為白夫人願意讓她走了,誰知道下一秒白夫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神色嘁嘁的道:“你要走我攔不住你,那你走就是,隻要你踏出這個門,為娘就死在你麵前,也免得別人我教女無方!”
白婉失了鎮定,慌忙站起來去拉白夫饒手,嘴裏哭喊:“娘,你這是做什麼啊,你鬆開剪子!”
白夫人後退,不讓白婉靠近自己,剪子的尖銳處已經在她脖子上淺淺劃出一道口子,有血跡往外流出,白夫人眼角的淚水掉下來,聲音顫抖的道:“你走了司馬大人就會追究我們一家,那我甘願以死謝罪,告訴司馬大人一家是我沒看住女兒,挽回你父親兄長一條命。”
主子鬧成這樣,周圍的下人早慌了神,眼看白夫人這個樣子誰也不敢上前,隻敢跪在地上叫夫人三思。
白婉此刻哪兒還敢別的,隻能哽咽著道:“娘,你放下剪子,我答應你了,我不走,我安安心心嫁給那位司馬大人。”
得到了白婉的承諾,白夫人終於放下了剪刀,剪刀落地的聲音格外刺耳,在自己話出口的那一瞬間,白婉的心也漸漸變成一片死灰。
白夫人衝向前一把抱住白婉,嘴裏著:“好孩子,好孩子,娘給你找的夫婿不會害你的,你隻管放心嫁就是了。”
白婉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已經哭幹了,就是現在白夫人緊緊抱住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
而在第三次被趕出白府的楚錦山,剛回到秋水鎮,就收到了白婉的書信,他有點訝然,他聽之前白婉就已經被家裏控製起來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傳出書信。
楚錦山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信紙上的內容卻讓他如五雷轟頂,腦袋一片空白,楚錦河有點奇怪,接過信紙看了起來,信紙上是白婉親筆,寫的都是什麼我已與人定親,願君莫在掛懷我等等一些之類的,這明顯是一封斷絕關係的絕交信。
白婉那麼喜歡楚錦山為什麼會寫出這樣的信,楚錦河楞了一下,轉頭問楚錦山:“這是不是別人寫的,打著白婉的名號故意讓你死心的。”
楚錦山白著臉,露出一個想笑又笑不出來的表情:“我認識白婉的字跡,這就是她的字跡。”
楚錦河哏住了,把信看了兩遍,還是不能理解。
楚錦山收起臉上頹然的表情,第一次在楚錦河麵前失了分寸的來回踱步,走了幾個來回,楚錦河的眼睛都要被他晃瞎了他才突然和楚錦河道:“阿雅,再讓七月去找一趟白婉,除非白婉當場她願意嫁給別人,不然我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