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想,我在外麵都想盡了辦法,村子裏如今流言四起,我原想楚錦河這死丫頭怎麼也得迫於流言先讓老三給你個名分,誰知道她似乎一點都著急的,真是狐狸崽子。”男子聲辯解,表示自己這些日子也是在做事情的。
於芳拿眼睛瞪他,指著自己的肚子道:“我不管,這肚子裏可是你的種,要是到時候被發現了,我就把你供出來,到時候咱兩都得倒黴,誰也跑不掉!”
“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男子聲哄道。
“那你也得快點啊,你知道我現在在三房過的什麼日子嗎,要不你去和老爺坦白吧,你是他兄弟,他又要不了你的命,那楚錦河身邊那個丫鬟和我,不論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兩個女兒前兩差點被牙儈帶走了,要不是我拚命攔著,她們可能就買掉了,我要是想活命我就不能再在三房待著了。”於芳焦躁的聲音響起,看得出來她已經被楚錦河的各種恐嚇嚇著了。
廝躲在草叢中捂住了嘴巴,眼中的震驚壓都壓不下來,在空隙之中,他看見站在於芳旁邊的男人回頭了一下,從側臉看,居然是老宅的二老爺,萬萬沒有想到,於芳勾結的人居然是老爺的二哥!
“不成!”張老二果斷拒絕了,見於芳看他的眼神不太對,他又連忙解釋道:“現在還不行,你想想你現在肚子裏有了孩子,隻要咬死這孩子是老三的,等他出生就是三房的少爺了,這孩子要是跟著我哪有在三房做少爺好,再者,老三隻有辰生一個親兒子,要是你肚子裏是個男娃娃,老三把他養大了,他就能繼承一半三房的家業,我們不就可以借著這個孩子撈大筆的好處嗎?”
於芳又掐了張老二一下,怒火中燒:“你隻想著你的榮華富貴,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死活,還有我兩個女兒,她們兩個花一樣的年紀就要被賣出去了,不是你親女兒你就不在乎嗎!”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等我回去就找老三,讓他管管那個死丫頭。”張老二連忙哄著,一隻手握著於芳的手,不安分的上下滑動。
聽到張老二的話,於芳才稍微滿意一些,心想張老二是張老三的哥哥,他話張老三多少會聽一些吧。
為了她兩個女兒的事情,她這些睡也睡不著,整就怕自己一個沒看住,兩個女兒就被楚錦河賣了。
於芳摸摸眼角,拍開張老二的手道:“我在三房如今是接近不了老爺和夫人了,現在就全靠你想辦法,你都不知道我委屈成什麼樣子。”
兩人在樹林你儂我儂一會,廝越聽心裏越激動,於是也顧不上看著於芳,悄悄的離開,忍不住想要快點把這事告訴方管家。
而此刻的楚錦河正在楚味館處理事情,秋水鎮的的楚味館是第一家楚味館,店裏以前是卯生在管理,她是楚錦河教出來,所以做事很多都在學著楚錦河的做法。
比如秋水鎮的這家楚味館,每來的人絡繹不絕,有時候找不著位子,還要靠關係預約,這是因為卯生生得楚錦河張揚宣傳的傳統,以第一家楚味館為金字招牌,引得很多聽過楚味館大名的外鄉人專門來吃飯。
店裏一片嘈雜,楚錦河在二樓專設辦公的房間裏坐著,正看著手上的一封信,這事胡承從州府送回消息,上麵寫著他已經和魚舟幾人接觸過了,他一去就表明了自己是楚錦河的人,此後魚舟幾人對他都很客氣。
但雖然態度不錯,可等胡承表示楚錦河想直接收魚舟幾人為麾下合作時,魚舟幾人卻並沒有輕易鬆口,胡承來信表示他還在嚐試服方舟幾人,讓楚錦河多給他幾日時間。
楚錦河看完信後點點頭,什麼也沒,還是一副輕鬆的表情把信紙塞回了信封。
八月站在楚錦河身後問道:“姑娘怎麼一點遺憾的表情都沒有,您想要收入麾下的那幾人似乎並沒有這個意願啊。”
楚錦河淺淺一笑,眼中閃過皎潔,她慢慢開口道:“不一定,胡承來信魚舟幾人並沒有鬆口,可仔細想想,他們也沒有一口拒絕啊,生意場上,如果是不想做的生意自然會一口回絕,而這樣似有似無吊著你的,那就是有意願,隻要有意願,那就是有商量的餘地,至於怎麼商量,那就是要看我的籌碼給的多不多。”
八月從是作為侍衛培養的,對生意之內的事情倒不是很明白,所以楚錦河做完,她也隻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笑著和楚錦河道:“姑娘現在的表情,和我家主子有些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