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這毒發作很快,也就是飲下後就會觸發反應對吧。”楚錦山皺眉問道。
大夫點頭:“是。”
楚錦山把目光放在飯桌上最後上來的那盞湯上道:“我們最後吃的就是這湯,世子也是喝湯喝了一半到底的,問題是不是在這盞湯上。”
楚錦山的猜測很有可能,隻是很遺憾,大夫搖了搖頭:“這位少爺,在下也是這樣想的,那湯在下驗了幾遍,包括世子碗裏剩下的湯汁,裏麵都沒有驗出毒藥。”
“這倒是奇怪,莫非這毒還不是從口入的,是外傷入的,可剛才我們都看著,也沒看見有誰出手偷襲啊。”楚錦山眉頭皺起來,越想越摸不著頭腦。
“來人,在院子裏的人都開始搜身,包括院子裏每處地界也一個角落別放過,搜幹淨。”老王爺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他聽到楚錦山提出可能性就開始行動。
剛才的確是所有人看著,沒人靠近周麟安,如果是偷襲,那就是吹弩這樣的暗器,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情況下吹出暗器射在周麟安身上。
那隻要從誰身上搜出這個暗器,就能找到凶手了。
早聽到動靜從外院跑進來的武王府護衛軍們表情一肅,開始動手。
老王爺作風嚴謹,在場沒一個人能避免搜身,包括羅夫人和楚錦河這樣的女子也被帶到偏屋搜查。
羅夫人臉上有不樂意,倒不是她是凶手,隻是想著她一個婦人家,還是武王府目前的女主人,這樣的行為明顯表示老王爺不信任她,讓她在下人麵前沒臉而已。
楚錦河倒是無所謂,若她是處理事情的人,她也會什麼關係都不顧忌的一視同仁,畢竟很多事情,犯罪的都是熟人。
折騰了半個時辰,外麵已經完全黑了,院子裏點起蠟燭,守衛軍對著老王爺搖頭,麵色嚴肅的道:“王爺,什麼都沒有搜到。”
楚錦河和羅夫熱女子從偏屋出來,剛坐定就看見守衛軍們無功而返,這邊負責搜女子的丫鬟也到老王爺身邊搖頭:“王爺,這邊也沒櫻”
老王爺皺眉:“怎麼會這樣,一點蹤跡都沒有,難道麟安還能是憑空出事!”
羅夫人用手帕在嘴邊點點,聲道:“是不是大夫看錯了,壓根不是什麼中毒,而是世子本身有什麼毛病,剛才是病發。”
到頭來周麟安也救回來了,加之後宅這些院子都是羅夫人打理,她自己都明白這院子除了自己想周麟安死,還有誰會對世子動手。
但很明顯,羅夫人自己能肯定不是自己動的手,折騰這麼久也找不到頭緒,她在這院子也呆煩了,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周麟安自己的毛病。
老王爺皺眉瞪她:“胡襖什麼,麟安身子健康的很,我看著他長到的,怎麼不可能知道他有頑疾。”
大夫也激動了:“羅夫人,這中毒和發病我一個大夫怎麼能分不清,這是懷疑在下醫術,可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