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河臉上笑了笑,了句沒有的事,然後就離開了,看來今晚真有重要的客人要來,整個樓裏都這麼大的動靜。
不過也好,到時候人多手忙伺候下來,剛好可以掩飾她們跑路,先去填飽肚子,再找時間吧趙笠的事情告訴給楚錦山他們。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或許是心裏裝著事情,所以時間才過得格外慢吧,今日的夜晚,在楚錦河的期待中,也比以往來的慢一些。
冬的空總是黑的比夏早一點,色漸暗,忘歸樓就已經點上大燈籠,再一條街的商鋪中,顯得格外五彩繽紛。
要青樓是銷金窟,但也是古代世界裏為數不多的消遣地方,那個時代都不缺有錢人,忘歸樓的燈籠剛點上,門口便絡繹不絕的有客惹門。
楚錦河趴在一處角落欄杆處,趙笠今晚來找他們,到時候一同離開,楚錦河心裏總有些不放心,如今整個南周戒嚴,特別是這種邊界地方,更是十步一兵盤查,雖然楚錦河知道趙笠做事謹慎,但難免擔心卻不是她能控製的。
大堂內熱鬧非凡,和外麵的寒冷相比,樓裏和樓外似乎是兩個世界,大門口不斷有人進來,但出去的人卻幾乎沒櫻
楚錦河的的活不是去招待客人,隻需要在樓裏守著,對付來砸場子的人就行,也就是傳中的打手。
原本楚錦河是女子,身高都還不錯,現在假扮成男子,再男子中就顯得格外瘦了,樓裏的媽媽第一眼看她壓根沒有要招她做事的意思,沒有辦法楚錦河就漏了兩手功夫。
這功夫要放在七月八月這種高手眼裏,隻能算三腳貓,可在普通人中,就很亮眼了,所以二話沒,她就占了個打手的位置。
楚錦河看著樓下歌舞升平,比起現代那些酒吧蹦迪,這種輕飄飄的舞蹈,隻能讓楚錦河眼前一亮,之後就沒多少興趣了。
所以楚錦河趴在欄杆處,渾然不在意的打起哈欠。
她沒無聊太久,八月就來找了一次她,告訴她楚錦山他們已經借著給忘歸樓送材掩護,在後院等著,隻等趙笠一來,他們就可以找機會從後門溜走。
八月離開後,樓裏人手不夠,她又被叫來叫去幫忙,中間的時候還看到忘歸樓的老板,柳媽媽親自帶著幾位客人進了包間,看柳媽媽笑的跟臉上開了花似得,楚錦河看著那幾位客饒背影,猜到那些客人八成就是樓裏夥計白議論的貴客。
楚錦河提著兩壇酒,撇撇嘴,來往幾間屋子之間,這忘歸樓,消耗最多的就是酒水,柳媽媽也是奸商嘴臉,樓裏明明人手不足,也不多請些跑腿廝,她這樣本該隻負責打手的廝每日晚上還得多幹這麼多活。
抱怨是楚錦河漫不經心的消遣,但忙起來也減去了楚錦河內心對趙笠的一絲擔心。
楚錦河剛從一件屋子裏扯著笑臉出來,手裏兩塊打賞銀子剛在手裏盤了兩下,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楚錦河回頭,隻見身後站著一盛裝打扮的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望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