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雨林裏麵危險重重,但對他們來,是一次十分驚奇的體驗。
要回國了,他們各自收拾行李,順便帶些紀念品回去。
商白白孑然一身的被抓過來,暫住的土屋被她裝點得有模有樣,和來時大相徑庭。
臨了,她還有點不舍,但這點不舍,很快被即將回家的喜悅給衝散。
她脫下跟當地人借來的衣服,換上來時穿的雪紡衫和牛仔褲。打量了屋子一圈,發現沒什麼可帶走的。
除了——
“言墨,我們把那隻白兔帶回去吧。”
商白白找到正在挑水的言墨,提議道。
雨林裏飛禽走獸多,她每次出門身邊都跟著人,有次和言墨一起打獵,遇上一隻差點被咬死的兔子。
商白白對這種萌物完全沒有抵抗力,就央著言墨救了。
之後,他們返回住處,給白兔包紮,又喂它吃了點野菜,沒想到兔子就賴上他們了。
每在那片地方等著她,攤著身體,任由商白白撫摸。
準確的,是賴上商白白。
言墨聞言,二話沒把桶放下,“走吧。”
就在他們兩人離開後不久,白手裏拿著一串花環走過來,臉上掛著盈盈的笑容,“這就是你送我的驚喜麼?我很……”
喜歡兩個字,在見到孤零零的水桶後,徹底消音。
白神色驚惶起來。
旁邊有保鏢經過,她問那人,“言墨去哪兒了?”
他要給她燒水,用柚子葉洗澡,去去晦氣再回國的!
保鏢,“剛才商白白來找他,讓他陪她一起去找兔子,他們從那個方向走了,才走了一會兒。”
白看著保鏢手指的方向,臉色逐漸變得陰沉沉的。
還愛她。
看,就因為商白白一句話,他立刻就能丟下她,去找商白白。
商白白有什麼好?值得一個兩個都把目光放她身上!
阿墨看似拓落不羈,實際上,他最心軟了……
那麼……
白布滿陰翳的臉上,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
陰冷憂鬱的模樣,像活在臭水溝裏的老鼠,和以前那個明媚優雅的白判若兩人。
保鏢嘁了聲。
商白白把兔子帶回來後放在新打的桌子上,然後收拾起剛摘下的果子。
這邊的果子又大又甜,還是純然無汙染,味道比帝國的還要好上一些,她打算帶點回去給商母和江宜嚐嚐。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以為是言墨去而複返,頭也沒回就,“讓你多摘點你不摘,你別再來偷吃了,不然果子太少,我都不好意思送人了。”
來人沉默兩秒,商白白身後才傳來白的聲音。
“是我。”
商白白愣了愣,沒想到白會來,她放下手裏的活,忙道。
“你怎麼來啦?是有什麼事嗎?快來坐,我給你倒點水喝。”
著,她起身走到桌子邊上,徑自給對方倒水。
剛來的時候,這裏什麼都沒有。
桌椅還是言墨和祁晏幫她打的。
倒完水後,商白白和白對坐著,白沒開口話,商白白也不知道該什麼。
桌上,兔子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看,身體微微弓著,對白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表現出萬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