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贏我一局,哼哼,你會知道我給你準備的獎品的。
大冬,火盆邊上,軍師李維揮著他用來裝十三的鵝毛扇笑道“我這軍師什麼時候話不算數了,隻要你贏我一局,一準兒讓你回家。”
甄鎮海總覺的軍師的笑的有些猙獰,還有些皮笑肉不笑的。
幾個月不見,甄鎮海一改以前木訥憨厚的莊稼饒形象,他一身腱子肉更加明顯,身形中多了幾分鐵血之意。
甄鎮海故意在軍師李維麵前表現的懦弱,他也想表現的剛硬一點,更像大丈夫一點,可得他的剛硬一點點地被李維給錘成了繞指柔。
甄鎮海知道,隻有在軍師麵前表現得不堪一點才能少挨揍。
就比如有一次行軍布陣的沙盤之戰他稍勝軍師一籌,還沒來得及得意呢,晚上的煉體藥直接被加了一倍的濃度,痛的他鬼哭狼嚎的想從藥缸裏蹦出來,卻被六個兵用大網網著洗澡桶,硬是泡了一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報仇從不過隔夜,這軍師看著人模狗樣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
打那以後,他就沒再敢贏過軍師,還要想盡方法讓軍師不但贏,還得在最後時刻才險勝,讓軍師在行軍布陣上把他虐的越盡興,贏他贏得越過癮越爽快,他的日子才能更好過。
今這軍師吃錯藥了,竟然主動提起贏了他讓他回家過年。
甄鎮海懷著懷疑的態度,但下手絕對不留情,就軍師那點水平,平時都是他算著讓軍師贏得,正常對壘,他隻有跟在自己身後吃灰的份兒。
甄鎮海奇兵屢出,一會兒就殺到李維的中軍大帳,眼見李維就剩一個大將了,甄鎮海絕定給軍師留點麵子,就讓李維的這個光杆司令自己蹦躂,直接退兵,甄鎮海嘚瑟的問“我這下能收拾行裝回去過年了吧?”
甄鎮海抬頭看見李維陰的能擰出水的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蹦躂的太歡樂了。
“軍……軍師……”甄鎮海緊張的有點結巴,回家這件事情對他來太重要了,和離之後都沒來的及好好解釋,就這麼出來了,他要再不回去,恐怕媳婦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維絕對學過變臉這項技能,羽毛扇子一扇,臉色立刻和煦得如同三月春風,“鎮海啊,我這就給你寫手令,我話肯定算話的”
甄鎮海有點不太相信李維會這麼輕易地將他放出軍營。
要知道他那麼一個老實人,坑蒙拐騙,裝乖賣慘什麼招式都使了,幾次逃出翼軍的大營,逃一次被抓回來一次,抓回來就被整一次,李維整他的招數都玩出了花。
最近一個月甄鎮海沒跑,他這是想讓敵人放鬆警惕,心裏憋著大招呢,隻是還沒發招,就被李維喊了過來。
李維提起的毛筆,頓了頓,,“唉,我還忘記了一件事情呢”著抬頭望向甄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