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衍對“鮫人”挺有興趣的，他若是直接問，蛇姬肯定會賣關子，再趁機訛他幾條魚。但他若是不信，龍蹁躚反而會急著證明鮫人真真的存在，鮫饒眼淚也是真的。
“誰是在明欽了？是在神禁那邊的神禁海裏，鮫人也是一個大種族呢。為了弄幾顆鮫饒眼淚，我可是一路被他們一路追殺回來的。”
神禁王朝存在修仙之人，他們王朝的百姓很排外，百曉堂也沒能將情報網完全鋪開。
據他所知，神禁海在神禁王朝都屬於禁地，這還是柳墨衍第一次聽有人踏足過那個地方。
“哦？”柳墨衍裝作我不信的樣子。
“真的，真的。我把人嚇唬了三三夜，那子最後終於繃不住了，哭了個稀裏嘩啦，我又沒真的咋地他，他家人就開始追殺我了。”
龍蹁躚的話帶了幾份心虛，柳墨衍猜測，鮫饒事情大抵是真的，隻是其中還有別的隱情，龍蹁躚並未實話。
“那個鮫饒家族在神經海中很厲害麼？你還需要懼怕？”
龍蹁躚“嘿嘿”一笑，對於神禁海的事情閉口不言，“就換不換魚給我吧？”
柳墨衍故意當著龍蹁躚的麵挑了一條的遞過去，“就一條，愛換不換！”
“我換！”龍蹁躚也沒拿出最大的鮫人淚，這些的她有一捧那麼多，對他來講並不多珍貴。
但魚拿到手裏，龍蹁躚還是免不了抱怨幾句。“真是氣的男人，原來我眼瞎還覺得你挺好看，現在越看你越渣！”
柳墨衍笑了笑沒有話。他隻是把鮫人淚放在手裏把玩，幽藍色的珠子，觸感冰涼滑潤如玉，絕對是好東西。
但若隻是如表象這般，恐怕鮫人一族也不至於千裏追殺龍蹁躚，這珠子大約是有些不凡之處的。
“還有沒有大一點的，我跟你換，我想給多多串條手串。”
多多在岩漿中重生時將甄鎮海送她的紅珊瑚手串遺失了，後來她還因此失落了很久。
從那時起，柳墨衍便讓人尋找這世上的奇石靈玉，他想為多多做一條獨一無二的手串。
鮫人淚很好看，但若是搭配他找到的別的材料便有些了，柳墨衍這才提出交換的要求。
龍蹁躚本能地想要搖頭，她得到珠子雖然多，但都是這般大，唯一一顆大的她有點舍不得送人。
柳墨衍是給多多的，多多是誰啊，那可是她的師傅！最終，龍蹁躚還是忍著肉疼，把最大的那顆拿了出來。
龍蹁躚聲地：“諾，我給師父拜師禮！”
這是收還是不收呢？有點燙手啊，收了珠子可就算正兒八經的師徒了。
“我隻同意交換，你的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跟多多親自去。”
“你知道這顆珠子多珍貴，為了他我可是招惹了鮫人一族，你能拿出等價交換的東西麼？”
柳墨衍現在還真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但他沒有多多有啊。
手心一暖，柳墨衍的手心被塞了一顆珠子。
“我用這個給你換，怎麼樣？”
“這是龍珠！……”龍蹁躚不敢相信地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