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不錯,親切,那以後我可是叫你雲鏡師姐了。”餘福有意緩和氣氛,笑著說道。
“以後?”聽到餘福說到這以後,林雲鏡有些詫異的問道。
餘福自知失言,遮掩道:“是啊,你叫我相公,我總不能叫你師姐吧,叫聲雲鏡師姐也算親切不是?”
餘福說完之後,卻見這林雲鏡沒有深究,而且似是這次見麵有些太好說話了吧?
而且竟然連自己有意刁難,都視而不見,這也有些太過反常了吧。
難不成,林雲鏡如此,是有意要拖延時間?
如此說來,林雲鏡確實是將自己一行人的消息告知了弘陽教的眾人,如此的話,自己這計策算是成功了。
這些也與剛才眾人所想相差無幾。
可其中有一事餘福覺得一樣,既然是如此的話,隻要林雲鏡跟著自己一行人就好,也不必如此委身來拖延時間啊!
如此的話,隻有一種解釋,難不成淩霄子此時已經帶著弘陽教的眾人到了附近?
想著餘福心中有些慌亂,不由向四處看去。
要真是雙方人馬在此處相遇的話,怕是有些不妙,畢竟此時不知弘陽教會有多少人來。
如要人數眾多的話,不知自己這一行十人,能不能撐到援兵的到來?
雖是沒有把握,可事已至此,也隻能如此的好。
不過要說剛才心中還對這林雲鏡帶有一絲愧疚之意的話,現在來說,餘福反倒落得清閑,畢竟這也算是兩人各有各的心思。
正在餘福不知該不該在繼續之時,便聽剛才自己來時的方向傳來一陣躁動。
馬的嘶鳴,打鬥之聲。
餘福心知不好,必然是弘陽教的人已經趕來,與眾人動起手來。雖是如此,可也不願在這林雲鏡麵前表現的太過激動。
再看林雲鏡時,隻見她嘴角露出笑意,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而且不知何時已經將地上的那柄長劍撿起,握在了手中。
如此的話,可算不得剛才自己說話不算話。
想著餘福笑著對林雲鏡說道:“娘子,怎麼如此心急?難不成是不願動手傷了我?這才讓人早些動手,也好將此事揭過?”
餘福這話說完,隻見林雲鏡也不開口,舉起長劍便朝餘福刺去。
要說林雲鏡初時隻是因對餘福的惱恨,這才不顧危險的跟在餘福一眾人的身後。
而後則是慢慢冷靜了下來,在跟隨不久之後,林雲鏡想到一事,這山西之境必然還有餘福等人的後援,如要等到餘福集結人馬之後,怕是不好應付。
如此的話,何不趁此機會,先將這些人一柄鏟除。
因此林雲鏡便去將自己的這心意,告知了自己的師傅淩霄子。
淩霄子聽了也是同意,這才讓林雲鏡繼續跟隨,也好告知他們一眾人的方位,好做圍堵。
可當林雲鏡見到餘福將一眾五十於人分成幾隊,向著不同方向之後,還以為是餘福察覺到了此事,有意如此。
心中正在焦急,思索不出對策之時,卻見餘福來此,莫名的與自己說起了這些。
生怕如此,是有意拖延時間,好讓身後一眾幾人逃走。
自己的人馬也在附近,正在趕來,隻要再拖上一會便好。
林雲鏡想著,這才答應了餘福如此,可心中生怕眾人逃走,因此這才不時的向著李玄機眾人看去。
可這卻讓餘福當做了這林雲鏡是因為怕被人聽到,這才有意的看向李玄機等人。
兩人都是各懷心思,而且想的事情也是相差無幾,可餘福清楚,此一時則是又被這弘陽教占了上風。
先後兩次,都是如此,這點讓餘福心中甚是不悅。
而且此時處境來說,該是十分危險,還是先度過這個難關,在考慮後麵的事情吧。
餘福打定主意,也不於這林雲鏡過多糾纏,向著李玄機等人跑去。
口中則是,娘子,娘子的叫著,也算出口惡氣。
到了先前眾人歇腳的地方,隻見三四十名弘陽教的弟子已經與眾人打鬥了起來。
除了自己剛收得這弟子劉英有些吃力以外,其他似大大人,李玄機,雷大通,靜慧,等人則都是遊刃有餘,似是根本就沒將這三四十名弘陽教的弟子當一回事,餘福這才稍稍放心。
想來此時弘陽教的高手還沒到,這些隻是尋常的弟子。
雖是如此,可餘福心中清楚,此地可不能多待,畢竟如要真是被弘陽教一眾人困在了這裏的話,那可就真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