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目光想著餘福的方向看來,輕聲問道:“是誰在哪裏?”
餘福此時則是做賊心虛,哪裏還敢搭話。
呆呆躺在樹杈之上,連打氣也不敢喘上一下。
可聽到這女子嬌美的聲音之後,有不禁想著女子看去。
也正是這一扭頭,那女子也似看到了餘福隨後玉手一拍水麵。
一道水劍向著餘福激射而去。
本要說這女子這一手倒也似平常,雖是餘福此時有內傷在身,也可輕易躲去。
可誰知看到這女子的正臉之後,餘福有些心神向往。
竟然忘了閃躲,隨後直覺眼睛刺痛,餘福“啊”了一聲,從大柳樹上掉了下去。
要說自己這龍門派的掌教,七真派的盟主,在這裏偷看一女子洗澡,那可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此餘福到底之後,先法製人,向那女子的方向大喊道:“是誰,在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
那女子早在這餘福中招之時,到了岸邊將一副穿好。
隨後向著餘福走要看個清楚時,卻聽餘福說出這話。
女子聽了餘福這話之後,有些找惱,櫻唇撅了撅,嬌嗔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了你瞪大了眼睛在看我,怎麼會是在睡覺。哪裏有人會睜著眼睡覺。”
餘福聽女子這話之後,心中不免暗暗失望。
要說自己還真以為這女子似神仙下凡了,沒想到一開口,竟似小孩子氣。
因此餘福也將那三個黑衣人與大還丹的配方忘得一幹二淨,玩笑道:“我就是啊!我這從小便是睜著眼神。小時候眼睛還掙得小些,大了之後,眼睛也睜的大了。”
那女子聽了似是有些相信,可一想又覺不對,嬌聲道:“瞎說,那這麼說來,等你在大些,那眼睛不是瞪出來了。你一定是在騙我,是不是?”
雖是這女子故作生氣的模樣,可在餘福看來更覺可愛,因此繼續狡辯道:“如要我不是在睡覺的話,怎麼會看到這水箭射來,還不躲開?”
聽了餘福這一番解釋之後,那女子倒也覺得有理,點了點頭道:“這麼說,到也合理,不過該不是你不想躲,一定是你躲不開我的這倒水箭。”
餘福看著這女子,做恍然大悟裝,驚訝道:“噢,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怪你向我潑水,這才先開口說我在偷看你,是與不是?”
那女子聽了餘福這話,也覺剛才自己的舉動有些唐突,隨即道:“我又沒看到你,怎麼會知道你在樹上。”隨即似是覺得理虧,小聲繼續說道:“剛才是我見這樹上有動靜,以為是...以為是...”
“以為是什麼?”
“以為是一直大野豬,這才想用睡覺將他趕走,而且眼睛這麼大,倒也與那野豬的眼睛一般大小。”
餘福雖是沒見過野豬,也知道該是這野豬與豬也分別不大。
是這女子在打趣自己。
因此餘福心中不由歡喜,笑著道:“恩,說的倒也是。”
那女子聽了餘福竟然不怪自己,也是撲哧一聲盈盈笑了起來:“恩,就是這樣,我這才認錯。這可要怪你,會在這樹上睡覺,因此我這才認錯的。”
餘福笑了笑回道:“這倒也不礙得。不過我還是有些不信,不如你此時再到那水中的位置,我在回我的樹上,我到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不要,我...”那女子見餘福年紀與自己一般大小,而且竟然睜著眼睡覺,因此對餘福好奇起來,因此這才一邊向餘福走去,一邊說道。
這女子如此,可讓餘福嚇的往後扯了一步。
雖是這女子此時穿上了衣衫,可身上水漬未幹。
衣服緊貼在了這女子身上,將她曼妙的酮體慢慢顯顯了出來。
餘福隻看的火氣攻心,隨後直覺鼻子一熱,有血流了出來。
餘福趕忙將頭仰起,隨後用手去擦。
“你這是怎麼了?”
餘福聽這女子竟然這麼問自己,不由心中好笑。
自己總不能說是因為你,這才惹的如此吧。
因此餘福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什麼,毒氣攻心,毒氣攻心。”
那女子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從腰間繡荷中拿出一塊手帕向著餘福遞去,輕聲道:“給你,先擦一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