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哪裏有天使來拯救我 (10)雨過天青,晴天霹靂8(1 / 2)

十三

2002年的3月,春回大地,鳥語花香。我與多利決定去旅行散心了。店裏的事情,我們都交給了天明,我們相信他的能力,他會幫我們管理得很好的。雖然我與多利感覺這樣對天明很不公平,但是,誰叫我們失戀了!有句話說,失戀大過天呢!既然有了‘幫凶’,我們便可理所當然的旅行去了。

多利很想看油菜花,於是,我們第一站便到江西去看油菜花。當黃色與綠色染遍了整片田野,那種視覺上的衝激與感歎,是難以名狀的!坐在火車上的我們,看見了沿火車道外的那一小片油菜花,心情興奮的迫不及待想要身臨其境,飽盡眼福。

我們沿著江西,到了江蘇,古人有雲:煙花三月下揚州;我們正想去體會詩中的意境,隻是到了揚州我們才自覺可笑,我們畢竟不是詩人,無從體會那種詩意,不過,揚州是個不錯的城市,古色古香,不管是曆史悠久的東門遺址的那些破舊的建築,抑或是二十一世紀的仿古式的新建築,都同樣的吸引我們的眼球,都同樣的具有古代風格。小河流水,拱橋彎彎,柳條纖纖,風景別致,尤其愜意。

我們沿著江南的路線一直北上,我們到了南京看最悲壯的南京大屠殺,到上海感受歐式建築的華麗,去泰山尋找爬到頂峰的成就感,到青島吃最捧的海鮮一飽口福,從煙台坐上到大連的遊輪體驗晚上在海上航行的生活,從大連直飛北京,到了天安門留下了我們最俏皮的合照,穿著愛新覺羅的宮廷服遊了紫禁城一圈,本來是跟多利打賭穿著宮廷服走紫禁城一圈的,不過走了幾個苑子我已經怕得不敢恭維了,最後,我們隻好改坐觀光車,為此,我被多利挖苦得差點兒顏麵無全。在北京呆了半個月,九月天的風沙較大,皮膚異常幹燥,我們頗為受不了的再次啟程,最後我們離開北京之時,不忘去看了看我們偉大的毛主席的遺體我們才離開,不過,我實在不敢看,畢竟是已故的屍體,我怕自己會作噩夢,於是,隻好遠遠的躲著,為此,被多利很不客氣的嘲笑我膽小鬼。

從北京飛到了四川的九寨溝,九、十月是九寨溝風景最美麗的時刻,金黃的葉子掛滿遍山,我們仿佛誤入了仙界,那裏的每一景每一物都仿似不真實的幻象,我與多利已被那裏的每一景每一物緊緊的鎖住了呼吸,扣動了心弦。我們根本無法言語,甚至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我們就像誤入仙境的凡人般,驚歎所看見的,小心翼翼的攝下這美不勝收的人間美境。

依依不舍的離開如仙境的九寨溝,我們到了新疆擁抱大草原。穿著小數民族的華麗繁雜的服裝,我們赤著腳踏在草原上跳躍、打滾、載歌載舞,樂此不疲。

告別了綠油油的草原,我們坐上了火車向另一片美麗的天空啟程。

冬天又來到了,車窗外偶爾幾片雪花飄零,染白了樹丫,染白了泥土。

我與多利卷縮在臥鋪上,車廂裏,除了火車轟轟隆隆的吵雜聲之外,但是部分旅客的酣睡打呼聲。

窗外,是一片黑暗的世界,也是一片死寂的世界,偶爾幾盞燈火閃爍著眼睛。窗外的黑暗倒映著我模糊的影子,然而,看著這個影子,我並沒有看到我自己,而是另一個人清晰的樣貌。那雙迷人的眼睛對著我溫柔的微笑著,嘴角處是好看的彎弧。我怎能忘記他的臉?十個月以來,我從沒遺忘,我想,多利與我同樣,在寧靜的晚上,是思念煎熬著我們,度過漫長的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