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七雙手被反剪,被楚遠喬推搡著,帶出夏氏商鋪大樓。
特高課一行人簇擁著上野洋子,一字排開站在門前。
“團座,您消消氣,”
呂七苦著臉,小聲求道:“我是被逼到這份了,也實在是沒折了。您看,夏氏不是沒事嗎?”
“那是夏家站得穩,不然,還不得讓你攪渾了?”
呂七瞥一眼上野洋子,低聲道:“洋子小姐逼著我,我實在沒法子,……我若不帶他們來,我這小命可能不保,……”
“哼,你怕人家,就不怕我?”
楚遠喬黑眸一黯,轉過身怒目而視,“洋子閣下,您這樣胡亂攀咬,果真就不怕有人反抗?”
“有楚君這樣的真誠的朋友在,誰敢反抗?”
上野洋子並不生氣,笑容滿麵地走上前,“楚君,可喜可賀呀!”
“朋友?你們當我是朋友麼?”楚遠喬臉色一黑,鼻腔‘哼’一聲,“有啥可喜?又有啥可賀?”
“今日,我們搞了突然襲擊,楚君莫生氣,”
上野洋子尷尬地笑笑,
“夏氏企業的賬冊我看了,沒有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證明楚君行得正站得穩。楚君為皇家效力,皇軍是知道的,壞事變成了好事,您也自證了清白。可喜可賀呀!”
“哼,多謝吉言!”
楚遠喬卻不領情,“洋子閣下,您有事,盡管衝我來好了。我太太的娘家,希望您不要打擾!不然,我也會是摞挑子的!”
他說完,將五花大綁的呂七推進了汽車裏。
他回頭,墨眸一凜,“閣下,我還有一句話,您別欺人太甚!”
“呃,楚團副,您誤會了。”上野洋子尬笑著。
楚團冷冰冰的,“洋子閣下,楚某有點事,就不奉陪了!您隨意!”
“呃,……好,您請!”
楚遠喬陰沉著臉上了汽車。他緊握住方向盤,看也不看她,一踩油門,汽車如離弦的箭飛馳而去。
汽車到了營房,楚遠喬怒氣衝衝下了車。
他臉色陰沉,朝車裏的人一聲吼,“下車!”
“是!”
呂七低著頭下來,戰戰兢兢地跟著。
他們走進營房,訓練的士兵呼啦一聲圍攏過來,
“這,怎麼了?”
“呂連長犯了錯?”
……
眾人嘰嘰喳喳,說什麼的都有。
楚團副一聲吼,“通知所有人到操場集合!”
“是!”
勤務兵不敢怠慢,立時召集所有人。
武山贇帶著特訓營兄弟急匆匆趕來,看到呂七被五花大綁立正示眾。
“呂七,這怎麼回事兒?”
武山贇急急走上前去,就要給他鬆綁。“大家都來幫忙,將呂連長送回營房去。”
眾人蜂擁而上,一時之間,亂糟糟的,隊伍都亂了套。
“砰,砰”兩聲槍響,槍聲如平地裏一個炸雷,震耳欲聾。
武山贇黑眸一凜,轉身望去。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團副?您開槍是為了阻止我們給兄弟鬆綁嗎?”
“是!”
楚遠喬抬頭,怒氣衝衝地說道:“今天,我就要當著眾人的麵,治治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