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
周佛瀚鐵青著臉,被他們幾個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楚長官、武營長,二位不是兄友弟恭?為了些許小事,互相謾罵扯皮,甚至大打出手?”
二人當著許多兄弟,爭得麵紅耳赤,確實不好看。
楚遠喬說道:“長官,呂七這小子心眼忒壞,我訓斥他幾句,武營長攔著不讓,……”
“長官,呂七不是那種人!”武山贇爭辯。
“好了,他是什麼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二位失了和氣!”周佛瀚頗為惋惜,“今日,我若不來製止,這場鬧劇要持續到何時?你二人是不是要火拚?”
“卑職不敢!”
兩人異口同聲回道。
“不敢?……嗯,敷衍我倒是挺有一套的,有什麼不敢?”
周佛瀚掃了他們一眼,“你們二人因他起了爭執。那,他再不能留這。人,我帶走!”
“長官,……”
武山贇欲解釋。
“武營長,這裏還不夠熱鬧?還不趕緊帶著你的人回營地?”
“是!”
武山贇帶著人不情不願地走開了。
“你,同我一起上屋內,有話跟你講!”
“哦,”
楚遠喬跟在後麵,走進了辦公室。
“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有點吹毛求疵啊。”周佛瀚瞪著他。
“不瞞您說,我是故意的!”
楚遠喬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這是鍛煉他。這麼大陣仗啊。鴻門宴吧。其實目的就是讓他死,這條心。他竟然有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為那個洋子小姐提供情報。”
“嗯,這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周佛瀚點頭。
“今天,就是要解決這事情!日本人洋子小姐向我打聽他的情況。我一猜就是他準沒錯。”
“您這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啊!”
楚遠喬適時拍起馬屁來。
“別淨說些好聽的。”
周佛瀚不忘叮囑,“你,還有五營長。你們兩個也不是那麼衝動的人,今兒個是怎麼了?我不是胡生電話裏說得那個慘烈,我還不相信呢。?”
“胡生?!”
楚遠喬瞪大眼睛,“原來,是長官的人?”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懵懂,有些疑惑,更有些傷心。
長官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他仿佛剛剛才知道。
楚遠喬這樣灑脫,他也不能做得太過分了。
“胡生,……他年紀也大了,手腳不太麻利,確實應安排更合適的地方住去。”
“嗯,”
既長官發了話,遠喬能說別的嗎,他隻能說同意啊。
周佛瀚不看他,踏步來到院中,招呼胡生:“胡生,你收拾一下,讓這個家夥走。”
“是!”胡生
眾人眼見著呂七被押上了汽車。呂七麵不改色心不跳,安靜得很。
楚遠喬目送轎車離去,他轉身,看見遠喬在瞅他。
他們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會,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武山贇細眯起眼睛。他嘴角彎弧,留下一抹不易覺查的笑容。
過了沒兩天,
周佛瀚辦公室電話打過來,“遠喬,周長官讓你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