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樂天籟笑了笑就對著副總說道:“你說的門當戶對對吧?那麼我現在問問你,你覺得你配得上你們家大小姐嗎?”
我是覺得你不配,你現在是不是一個富二代?你當然可以說你不是,你也可以說你是的。但是因為我看,你不是的。
你是即使算是一位富二代,那麼也是過去的事情。你覺得過去的你是現在的你吧?
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不一樣,每個人每天都不一樣,過去的你不是現在的你,昨天的你也不是現在的。
所以過去的你是富二代現在的你就不一定是富二代。所以你根本就配不上你們家大小姐。
你要知道你們家大小姐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三代對吧?所以你算什麼?你什麼也不算。你還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你嘲笑我,我還要嘲笑你呢。
副總聽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像是被打擊了一樣。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的確,這家夥說的話,好像都是實話。
的確,我現在不是一個富二代,我的爸爸媽媽早就過世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
我要靠著董事長才能生活,住著董事長的別墅,我才能夠過得好日子。其實我開的車,都是董事長送給我的。另外我所有的東西都是董事長給的。
所以我是不是真的不配?
想到這裏的時候,副總的心裏居然心如刀絞疼痛。不過他盡量克製住那種疼痛,他不能夠讓眼前的人看見他的不適。
也不能夠讓眼前的人,看見他那種心虛的感覺。他應該有底氣。因為他覺得他至少是董事長的幹孫子。
而且他也是簡氏集團的副總。他不應該什麼都不是。想到這些身份地位的時候。副總也就是冷笑了一下。
他的冷笑感覺到空氣都變冰冷了。站在旁邊的校長的兒子也都打了一個寒顫。
因為比起自己那種陽光燦爛的笑容來說,眼前的副總笑起來,真的是給人一種冰冷的絕望的感覺。副總笑了一下之後又認認真真看著天籟。
仇振宇對著天籟說道:“你錯了,我和你不一樣。”
我有的是社會地位。你知道的簡氏集團和天籟集團是我們這個城市兩大財團,而我,就是簡氏集團的副總裁。
所以簡氏集團的副總裁你能夠說沒有社會地位嗎?你能夠說我不是富二代嗎?
雖然我的爸爸媽媽早就過世了,但是我的爸爸媽媽還給我留下了東西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副總就沒有說下去了。因為有些心虛。爸爸媽媽沒有留給他什麼東西,反而留給他一個爛攤子。
這個爛攤子的都賠了許多錢,至少工人的工資是董事長發下去的。董事長幫他收拾的爛攤子。處理的公司裏麵的所有的事物。
另外也申請的破產。所以他等於是什麼都沒有。他隻是不知道別人也知道。
天籟聽到這裏的時候,立馬就看著副總哈哈大笑起來。
天籟立馬就抓住了,最後一句話。
天籟笑了笑對著副總說道:“對!你爸爸媽媽確實是留給你許多東西,那是債務對吧?”
我聽說呀,你爸爸媽媽破產了,然後房子都被查封了對嗎?所以你才沒有地方去,要住在董事長的家裏對吧?
我覺得寄人籬下的感受一定不好受。不過我沒有那種感覺。因為我不像你有寄人籬下那種遭遇。
所以我們兩個比起來還是有點區別的對吧?至少你寄人籬下,而我不是。雖然我住的是出租房,但是那是我自己的花錢租的房子。
所以我們兩個人也不要比來比去了。
按道理說,你不怎麼樣。我也不怎麼樣。如果你還要說什麼當戶對的話,那麼我覺得這一點是說不過去的。
如果按照門當戶對的觀念來定義,大小姐的相親對象以及丈夫男朋友什麼的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那麼你也不適合,我也不適合。
天籟的話說到這裏,還以為自己可以勝出一籌,並且可以把副總的繭壓下去。的確,把副總的企業確實壓得下去。
而且副總是會員無話可說。
主要是副總不打算再說話。因為越說話自己的那些缺點,越是暴露出來自己的越是不堪的一麵越是長出來。所以還是保持安靜比較好。
可是副總不說話不接話,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保持安靜。站在旁邊的校長的兒子居然特別的愉快。他也不知道為啥。
他隻是忽然之間抓住了一個邏輯思維。你們在討論大小姐選擇丈夫選擇男朋友選擇相親對象的時候,就是論門當戶對是吧?
雖然說我這個人不太讚同門當戶對的觀念。
可是你們這麼說了,我也就不退縮。如果說按照門當戶對的觀念來定義,一個人的相親標準的話,那麼我是最合適的一個。
因為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所以副總不行的我心,仇振宇沒有的,我有,副總不是富二代,雖然副總曾經是,但是我曾經是我現在還是我們是每個都是。
所以校長的兒子居然覺得自己挺得意的。當然了比天籟,那就更不要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