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有點迷茫,他是如何進來的,財神阿華去哪裏了,司徒宇在什麼地方。
餐廳裏沒有其他人,隻有他一個,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大台子,上麵有廚具和食材,感覺這應該是一個餐廳,難道是要自己做飯麼,而且是一個人用餐。
還是不對,雖然有餐廳的必備品,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在藝術館裏麵,似乎不是給人用餐的,隻是看起來美感十足,並不能吃下去一樣。老師的心懸起來了,他不知道如何聯係外麵的人,如何出去,或者是如何離開這裏,五個年輕是否安全,都讓他無法安心。
最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等深線的數值,怎麼剛好是埃米爾的藥方數目的十倍,事關他搶救的少年才,老師不淡定了,他害怕這裏有不可告人的幕後危險。剛才當著撒旦達的麵不方便提醒大家,這會隻有自己一個人了,恐懼立即襲遍全身,頭發稍都豎起來了。
財神應該也想到了這個巧合,或者不是巧合,根本就是有意而為之,他應該是也和自己一樣擔心和恐懼的,三千六百五十個藥方,三萬六千五百米等深線,有誰會相信這是巧合,反正老師是不會相信的。
他無心用餐了,想要出去,或者是跟大家一起,便對著無人的空間,大聲叫喊,他要出去,他要和大家一起用餐。
司徒宇和老師差不多,他是在財神消失之後,自己突然就在一個空間裏了,也是隻有他一個人,他的感覺更像是在藝術館裏麵,因為地麵上什麼都沒有,空中卻是在懸浮著一些食材,他伸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內心的恐懼不比老師少,雖然不知道那個等深線數值與埃米爾的藥方數值有關係,但是,這麼深的地方,隻能是密閉的空間,這空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會不會突然被壓壞了,人也全被淹死啊。
撒旦達會不會害他們,司徒宇不知道,但是,這裏如果出事了,就無處可逃,任他再會研發智能飛行器,在這裏也救不了大家。這裏應該有一個開關之類的,或許就在食物裏麵,他開始一個一個地把食物拿到手上,再放在地麵上,就跟果農摘果子似的,隻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食物在地麵上擺了一大片。
財神阿華和他們兩個不太一樣,他有點懊惱,沒有能把司徒宇和老師帶進來。他進來之後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也不知道如何出來,叫了撒旦達,感覺聲音根本就沒有傳出去,好像他在另一個世界一樣。
進來之後,所有他喜歡的吃的喝的,都擺在一個中空的架子上,就跟這個餐廳知道他的偏愛一樣,也不像是在餐廳,像是另一種裝置風格的藝術館。
“椅子,桌子,板凳。”他有點火大,亂叫了一通,眼前就突然有了桌椅板凳,他把自己喜歡的食物一樣接著一樣地拿到桌子上,自己在椅子上坐好,再把酒上倒上,還是什麼樣的酒都有,跟昨晚一個樣,很豐富。
看著精美的食物,財神卻沒有敢吃下去,他也留心到了等深線的數值,當然也知道不可能是巧合,這裏的魚應該都是深海魚吧,吃了會不會水銀中毒,這空間是不是跟他們來的時候乘坐的星太歲一樣,他們如果出不去了怎麼辦,還有那個等深線數值,跟埃米爾和研究院有什麼關係,他的投資不會打水漂吧,那幾個年輕會不會又出事。
財神阿華心事重重的,不由自主地歎息了一聲,開始喊叫撒旦達,叫了幾聲沒有人回應,他就開始對著空氣跟撒旦達發火,能把他喊出來就行,財神心裏想著,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就幹脆跳起來對著空氣大罵起來,跟個瘋子似的。
克拉蘇和希瑞師進去的地方,空間內全部的東西都是東倒西歪的,就像是進入了畢加索的立體畫裏麵,也像立體畫被做成了空間效果。空間裏麵有一個吧台是唯一正常的,還有兩個超級的桌子,雖然得不正常,但是還能用,不像是吃飯用的,太了,他們兩個就把桌子當成凳子,拉到吧台邊上坐下來。
然後開始自己給自己當侍應生,自己給自己當調酒師,自己給自己當廚師,先去吧台裏麵滿足一下當家作主的老板感覺,再坐到桌子上讚歎一下自己的服務水平。
兩個人都沒有吃,也沒有喝,隻是樂此不彼地轉換侍應生與客人的角色,希瑞斯對昨的深度睡眠,心裏是有一些想法的,他不認為自己突然的就能像嬰兒一樣擁有深度睡眠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隻是他一直沒有其他的不正常感覺,也不想出來嚇到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