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都要吃餃子過日子了,鐵總你要教我們如何做餃子哦。”
科學家們在星太歲開心得很,對鐵連城也有了熟悉和信任,甚至有了一些依賴感,時不時地找鐵連城沒有話找話地說上幾句。
“沒有問題,凡是我會的,都可以教給你們,不過,有太歲的餃子,隻有藥王才能提供的,我可做不了這個,太歲不認識我,我也找不到它,找到了也留不住的。”
克裏斯蒂納和藝術家丹陽到達霧都的時候,阿政和外交官正聊得火熱,赫爾塔和李檳檳正在給病人做記錄,每一個病例都是生死的交接。
李檳檳開始的時候把自己當成了護工,因為他隻是醫學院的學生,雖然在華亞有自己的實驗室,卻沒有霧都的行醫證,一切還是要遵照行業規則去做。與李檳檳同樣在開展義務工作的亞當、蒙娜、蘭朵、卓西亞四人,儼然已是把自己當成了專業醫生去要求,這段時間親自護理了無數的病人。
克裏斯蒂納看到每一個人都被包裹得密不透風,感覺她和父母在實驗室裏的安全係數要比他們低太多了,突然覺得自己是超級幸運的,不然可能就變成是被他們照顧的人了。
“赫爾塔,李檳檳,阿政,亞當,蒙娜,蘭朵,卓西亞。”
克裏斯蒂納沒有直接去找赫爾塔,而是對著人群,一個一個地喊他們的名字,不時有人抬頭看一眼,提醒她注意穿好防護服,更多的人是把克裏斯蒂納當成空氣一樣,他們都在忙得不可開交。
阿政和外交官的聊天被打斷了,嗖地一下子就出現在克裏斯蒂納的麵前,然後帶她隔著玻璃看工作中的赫爾塔,李檳檳,再帶她遠遠地看阿政,亞當,蒙娜,蘭朵,卓西亞忙碌的身影。
看完之後就立即出來換口置,洗手,消毒,又找人拿出兩套新的防護服,讓克裏斯蒂納和藝術家丹陽穿上。
“埃米爾怎麼樣了?“
“你們兩個也是來做義務醫護工作的嗎?”
首富阿政和外交官問克裏斯蒂納。
“埃米爾去西毒臘花了,我來給你們送小飛機的,你們對外能聯絡嗎?”
克裏斯蒂納簡潔明了地問。
“不能,好多天都沒有信號了,我們猜測是負責網路的人生病了,導致網路癱瘓,通訊被屏蔽。”
“你們想得真是太體貼了,應該不是這樣的,可能有其他的什麼內幕。”克裏斯蒂納說著,又指了指藝術家丹陽,“他已經好了,是博物館的那個藝術家,你們還沒有見過麵,去把赫爾塔和李檳檳喊過來,先給他做一次全麵檢查。”
首富阿政到羅馬的時候,藝術家丹陽就在生命垂危的狀態,祥雲大師不讓任何人過去,擔心被傳染到,也就始終沒有能夠見到麵。現在竟然好了,還來給他們送小飛機,阿政一溜煙地跑過去找赫爾塔和李檳檳去了,外交官也去找亞當,蒙娜,蘭朵,卓西亞去了。
藝術家丹陽有點恍然隔世的感覺,他從潦倒的藝術家到被費裏克斯買斷作品,再到生死一線,意外得到創作的靈感源泉,然後就是現在健康地行走在疫區,他感覺不是生死的無常,而是有更多的使命在召喚著他,他需要去完成,眼前的一個使命就是用他的康複,去幫助更多的人康複。
不一會兒的功夫,赫爾塔,李檳檳,阿政,外交官,亞當,蒙娜,蘭朵,卓西亞全部趕到了,和想象的有點不一樣,他們似乎一直在緊張的搶救病人,並不是很在意能否對外聯係與信息是否通達的情況,隻是在全身心地照看著病人。
克裏斯蒂納把藝術家丹陽的情況詳細說了一下,看能否從他身上獲得的抗體情況,獲得更直接有用的醫用效果。。
藝術家丹陽再次被做了全麵的檢查,檢查結果就像上次在慕尼黑的一樣,幾乎無法找到任何遺留痕跡,好轉得過於徹底,就像從來沒有被感染過一樣。
他的臉上看起來也開始出現陽光明媚的氣色,除了仍然非常地弱,並沒有能看到大病初愈的感覺,隻是在感覺到一股強盛的生命力,如同春筍般在努力地展現出來,又似勢不可擋的千軍萬馬,讓人無法相信前幾天他還在生死邊緣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