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簡搖了搖頭:“法陣隻存在於那些上古傳之中,千百年來已經鮮少有人提及了,不過現在既然有人想要重啟法陣,必然有所圖謀。”
就在這時,祁辰突然想起了陰山雪神用童男童女獻祭的事情,一時間臉色巨變:“等等!如果你的假設成立的話,那麼對方抓走這麼多孩子會不會就是為了開啟這個所謂的法陣?”一想到這種可能的存在,祁辰隻覺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紀簡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不禁又難看了幾分,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如何開啟法陣,但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如此向來,那些孩子的處境就太危險了!
“關於這個法陣,你還知道什麼?”
紀簡卻是搖了搖頭:“那本書上隻提到了隻言片語,並未有詳細的記述。”
祁辰深吸了好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海中快速思索著對策,突然想到什麼,她定定道:“我想有一個人或許會知道得比我們多一些。”
紀簡同她對視了一眼,幾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是……流幻?”
“不錯!”法陣最早起源於巫蠱之術,如果他們身邊有誰可能了解法陣這個東西的話,那麼這個人非流幻莫屬!
“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非煙,她應該有辦法能聯係上流幻!”著祁辰便起身往外走去,不想昨晚在桌前坐了整整一夜,雙腿血液不流通,這一猛地起身,腿一軟,竟是直直朝地上到了下去。
“心!”紀簡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剛要問她有沒有事,卻聽得一道怒意升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看著夙千離以及站在他身旁的容奚,祁辰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王爺來此有何公幹?”
聽見她這般疏離淡漠的語氣,夙千離隻覺胸中一股怒氣直衝而上,語氣冰冷道:“什麼時候起,本王做事也需要同你交代了!”
聞言,祁辰的臉色再次冷凝了幾分,下一刻隻聽得她輕嗤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譏諷:“是下官多言了,還望王爺勿怪!”
夙千離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幽暗深邃的目光死死盯著她,而祁辰在完這句話後卻是毫不猶豫地收回了視線,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回過頭去對紀簡道:“這邊就先交給你了,我去去就回。”
“嗯,放心。”紀簡應道。
剛走到門口,便聽得夙千離沉聲喝道:“站住!”
祁辰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卻是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外走去,全然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想從他身邊經過時卻被一隻沉穩有力的大手鉗製住了手腕,隻聽他咬牙切齒地從嘴裏擠出幾個字:“本王讓你走了嗎?!”
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祁辰卻是連一聲都沒吭,隻是淡淡回眸看向了他,臉上一派波瀾不驚的神色:“王爺,我並非你的下屬,如果有什麼吩咐的話還是另尋他人吧,下官很忙。”
夙千離強壓著心底的怒火,問道:“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