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寶覺得自己真夠倒黴的,回家遇見情敵鳩占鵲巢,自己大度的給兩位到了地方了都,結果到了樓下剛一開門就挨了一悶棍,打的真狠。
稍稍動了動,從自己很不能自由活動的現實看,自己應該是被捆的很結實,更惡心的是還不知道用的什麼髒東西給自己堵上了嘴。
聽著周邊除了好像車在行駛沒有什麼陌生人的聲音,墨寶寶稍稍睜開了一點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密閉的不大的空間裏,似乎好像是一個箱子之類的東西。
難怪沒有聽見任何人的聲音,現在就是哪個天使很有愛心的借給自己一對翅膀,自己也飛不出去了。
墨寶寶悲催的正視了一下現實,要是沒人幫忙自己還不能成功自救的話,自己可能就真的會消失的很徹底了,大家目前貌似都很忙,究竟有沒有人發現自己不見了都是個未知數呢。
自己怎麼會那麼豬,自己家人家都說來就堂而皇之的來了,那麼樓下又怎麼會安全?隻是沒想到秦沫那個神經病會如此的喪心病狂的對待自己,你好歹也是個女人,用點溫柔的招式下個藥啊什麼的不行嘛,這麼短的時間自己腦袋上都被敲了兩棍子了,也不知道這麼密集的打擊自己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努力向著箱子的一邊挪了挪,墨寶寶使勁蹬了蹬腿,腳踢在箱子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撞擊鐵皮的聲音,嚇得墨寶寶立即裝死一動不敢動了。
誰這麼缺德用鐵皮箱子裝人啊,也不知道氧氣夠不夠會不會把自己悶死。
墨寶寶心裏默默留下了兩條寬條淚,白楓你知道嗎?我這真的是用我的生命在愛你啊,我哥說你沒有女朋友,我信了,可是惦記著你的女人這麼變態,這麼彪悍,這麼一個都能要了我的小命好嗎。
要是圖的是你,白大哥你好歹先從一會兒,把我救回去咱在從長計議好嗎?
不知道車究竟開出來了多長時間,反正墨寶寶各種折騰也沒把自己折騰到箱子外麵去的時候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感覺自己被抬下了車,還沒等自己緩緩被晃的發暈的頭,整個人隨著箱子就被一起“哐當”一聲扔在了地上,墨寶寶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伴隨著箱子打開照進來的明晃晃的光,墨寶寶糾結的不知道自己是裝沒醒過來的好,還是直接睜開眼考察考察環境來的重要。
“這都摔不醒?不會是打死了吧?”
墨寶寶感覺自己被“倒”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眼睛,生怕剛才那個好奇心極強的某人在上來踹上兩腳。
“呦,醒了啊。”
微微轉了轉頭,墨寶寶微微眯起眼睛,看見了剛才“運輸”自己的兩個人,兩個男人,一個一頭黃毛,尖嘴猴腮,渾身二兩骨頭掛著一張幹巴巴的皮,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之流的三十幾歲的男人,另外一個是個五十幾歲的身材高大的沉默的男人,居然貌似……有點正直。
從兩個人穿著的工作服上看,這兩個現在的身份應該是哪個物流公司的人,難怪能把自己塞在箱子裏拉出來運到了這個類似庫房的地方。
墨寶寶眨了眨眼,示意對方把自己的嘴巴裏的東西拿出來先,能不能說話還是其次,隻是嚴嚴實實的塞著這麼個東西,真的惡心的讓人難受。
黃毛蹲下來色迷迷看著墨寶寶,“想說話?”
墨寶寶想了一瞬,點了點頭。
“那你保證不大喊大叫?”
看來這裏應該還在市區,周邊也許還有能幫上自己的人!墨寶寶盡量掩蓋著自己興奮的心情,順從的點了點頭。
眼睛掃過麵前的兩個人,墨寶寶心裏在飛速的合計著一會兒自己究竟要說些什麼才能讓兩個人能夠最起碼心有忌憚不敢輕易動自己,眼前這個黃毛看著自己的樣子真的是說不出的惡心,眼裏的東西真的是想忽略都難。
兩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白楓的家裏,樓上莫名其妙進去了秦沫,那麼樓下這兩位顯然和秦沫是脫不了關係的,根據秦沫對自己的恨意自己想從她那裏找出路肯定是不行了,但是麵對這樣的人要是讓他們明白墨家的底細無疑加大了兩個人勒索自己的籌碼,那樣更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或者,迫於某種壓力直接滅了自己也說不定。
目前隻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代表了一個適合的勢力,能夠讓他們忌憚,還不至於讓他們鋌而走險做些傷害自己的事情,究竟誰才是那個合適的人呢?